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可夏籬落已經替他們想好了答案,回頭看著林清軒,問道:“十王爺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們不信,林清軒已經拿出了身份令牌還有聖旨。這幾人這才瑟縮著,癱倒在地上失去了力氣。
夏籬落心滿意足的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手,回到了他的旁邊,同他並肩站著。
衝那幾個人挑釁的吐了吐舌頭,做鬼臉。
剩下的事情有他來處理,夏籬落倒也不著急了。
他們也深知自己這會踢到了鐵板,忙改躺為跪,不停的磕頭賠禮道歉。
其餘的人見他領頭,也跟著磕頭。夏籬落也沒見過如此盛大的場麵,地板被磕得砰砰作響。
那掌櫃的為難的看著夏籬落他們。
這裏本就年久失修,為了避免更進一步的破壞,林清軒才忍著怒氣平淡的叫他們起來。
聲音消失了,耳邊安靜了不少。
夏籬落也沒有再在這邊繼續留著,回了房間時看了一眼林清軒,又看著那一旁目光癡迷的商人還有大人。
胃裏一陣惡心,終究還是忍住了。
沒有吐出來,倒是挺好的。
關了房間的門。將自己與世隔絕起來,林清軒處理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那大人有些不太死心,湊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奴才為皇上看了大半輩子的邊疆,充當眼睛,在這裏一看就是幾十年。能否皇恩浩蕩將剛才那姑娘許配給奴才?”
“她是皇後的親人,你若是要應當去尋皇後說去。”林清軒將問題拋開,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那些想要扒自己鞋子的人。
那大人一怔,權衡一下,還是抵不住美色的誘惑,“不若王爺您替奴才美言幾句?”
他這人一怔個人,心裏的不甘湧了出來,冷笑著:“我陪了她這麼久都沒得到她的心,你還想讓我幫你?怎麼這春秋大夢路做一會。”
“原來王爺也是風塵中人,奴才這等冒犯了。”他悻悻的說著,心裏對於她的執念也放了下來。
林清軒卻是沉默下來,安安靜靜的轉身準備回去繼續休息。
“既然王爺是帶皇令而來,那奴才這裏安排車馬護送王爺過去。”
他頓了頓,聲音淡漠無情,“我自己會走,不用你們操勞。”
下麵的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在想什麼。
如此又休息了幾日,兩人才啟程。他的腿腳也利索了一些,有了知覺。
夏籬落倒是忙前忙後的為他準備著,見他身上的傷勢輕了下來,心裏才暗暗的鬆了口氣。
“我扶你吧。”她主動請纓,卻被拒絕了。
心底有幾分失望。
夏籬落不知道應當說什麼好,看著他的臉,欲言又止好半天。
看著這滿是石頭的路,又看著他風輕雲淡的踩上去。
別說是傷患了,就說她一個正常人都覺得硌著疼。
可他臉色未曾有變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