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開始惴惴不安起來,不知道應當怎麼辦來。
夏籬落也不曾經曆過這些事情,而今遇見了,隻覺得稀奇。
他探了一陣子,而後收回手,施施然道:“公主不妨說說這最近遇著什麼事了。鬱結於心,心情不好也會影響你自身的恢複。”
辰溪在這邊一本正經的忽悠著,目光卻時不時的朝著帳篷裏的人看了過去。
裏邊的人咳了咳,嗓音有幾分沙啞,“既然治不好,那便不治了。反正拖著這病軀,也沒人要了。如此,倒不如……”
“公主怎麼這般想,若是沒了性命,不就放棄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包括那個人。
裏邊的人沒有再說話了,夏籬落看了他一眼而後辰溪也同樣的看了她一眼。
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驚詫。
“本宮累了,要睡了。就不招待兩位了,阿椿,幫本宮招待他們吧。”
她這閉上了眼睛,歪著腦袋沒有再應聲了。
被叫阿椿的就是那個帶著他們過來的女官,聽著這話,同夏籬落他們帶著同樣的表情,同樣的問題問著:“為什麼,公主……”
“我累了。”裏邊的人翻了個身,沒有再理會了。
阿椿有些無奈,看著床上的人,她的命令不得不遵從。從椅子上起來,溫聲道:“公主現在有些累了,二位就先回去休息吧。”
他們也隻能作罷,看著床上的人,複而又同人一起離開了。第出了門,阿椿便緊張的望著他們,“公主如何了?”
“暫時沒事,不過目前服用的藥不能再吃了。我重新開一個方子,你們照著抓藥吃就成。至於容貌,我再試試。”
聽著她這般說著,幾個人鬆了口氣。
阿椿也跟著鬆了口氣,緩過來時又看著他們。
“既然如此,那奴婢就不陪你們了。奴婢去抓藥去。”她趕緊差人拿了紙筆過來。
看著辰溪在上麵寫了方子,自己拽著手帕在一旁緊張的等著結果。
看著他寫完,而後收了起來。
兩人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她找了個椅子坐下來,兩條腿翹著。
“你說,他們會相信你的藥方嗎?”夏籬落忍不住沒事兒找事兒。
辰溪瞥了她一眼,回擊了一聲:“小孩子不懂就別問。”
“是嗎?我不懂。”她雙手抱胸坐在床上,誰了不理會誰。
那藥材,他們相不相信也不知道。隻看著他們這一個個的將辰溪當成救命菩薩一樣,這場麵倒是有些可笑。
隻當是傍晚,彩霞漫天。阿椿帶著人過來,兩個人見狀,將位置挪了出來。
他收拾收拾了東西,跟著人過去了。
照舊蒙上了一層白綾,而後被人帶到那公主的跟前。
“公主恕罪,小人這就為公主針灸。”他伸出手來,夏籬落立刻將針袋遞給了他。
辰溪接過來,下意識的捏了一下,而後在自己的麵前攤開。
一根根的摸了過去,最終抽出一個小的來。眼睛雖然被白綾蒙上了,可那架勢卻不像是沒了眼睛的人。
“勞煩公主將衣服解開,後背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