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君柏瀾,你必須答應,我離不開你你知道嗎?”陳傾鳳看著他,認真的說道。
君柏瀾釋懷一笑:“我知道,那就一起去。”
陳傾鳳終於笑了:“你知道嗎,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其實我一直想說的,怕你叫道士把我抓了。”
“那你現在就不怕我叫道士把你抓了?”君柏瀾沒有任何吃驚,而是淺笑著說道。
陳傾鳳搖搖頭:“我現在了解你了,你不是那樣的人。”突然又覺得哪裏不對勁:“你怎麼都不吃驚?是不是覺得我瞎扯,所以你根本不信?”要不怎麼這麼淡定?
“不是,你說的話我都相信。我不驚訝,是因為我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陳傾鳳長大了嘴巴,沒有搞錯吧?“難道是我說夢話說出來的?”她好像沒有開口說過吧,自己都沒有映像。
“嗯,對啊,你說夢話的時候我聽到了。”其實不是,但是他覺得她這樣認為也挺好的。
陳傾鳳點點頭,原來真的是說了夢話。
“可以和我說說你們的那個世界嗎?”君柏瀾開口詢問。
“可以啊,我們那裏跟你們這裏完全不一樣,要說一樣的,那就是我們那個時代的人也有四隻爪子。”陳傾鳳笑嘻嘻的說道。
君柏瀾後腦勺留下一滴汗。
陳傾鳳繼續說道:“還有呢,我們那個地方沒有馬車,滿大街的都是寶馬我們那裏的寶馬不吃草的,吃汽油。半個時辰可以把你的皇城跑三個圈。”
君柏瀾疑惑的問到:“不吃草的馬?它隻吃油,那它不膩嗎?這麼神奇的馬我真的也是很稀奇。”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們那裏還有飛機呢,就是在天上飛的,速度快的驚人。從東楚到南嶽,一個時辰的事情。”
飛雞?可以飛上天?他覺得自己的男子有些短路。這世上居然還有這麼離奇的事情。
“很厲害。”憋了半天就隻說出了這麼簡單的三個字。
“唉,除了飛機和寶馬,我們那裏還有火車,還有地鐵,我們那裏的交通工具可方便了,想去哪裏都是小事情一件,既舒服又安全,根本不用這樣奔波。累的半死不活的。”陳傾鳳有些惋惜的說道,說著說著她倒真的想念起二十一世紀了。
也不知道爺爺他們怎麼樣了。爺爺的身體好不好,他年紀大了,奶奶早些年就離開他了,身邊的子女都各自忙各自的,沒有人陪他,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是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怎麼了?怎麼就眼睛紅了?是不是想家了?”君柏瀾心疼的問到。
“嗯,我想爺爺了。”陳傾鳳老實的說道。
“他也一定在想你,不要哭,剛生了孩子,哭了對眼睛不好。”君柏瀾替她拉好被子說道。
陳傾鳳點頭:“聽你的,那就不哭。”
一個月後,陳傾鳳出了月子,她現在有了一雙兒女,日子也過得很好,太後對她也好了很多。
把一切安排好後,他們就出發了。
從東楚的京都去淮揚,至少也要十天的行程,陳傾鳳在馬車裏走了三四天,就已經無聊得看什麼都不順眼了。
她看了看外麵的天氣,今天陽光明媚,風也不是很大,應該不會太冷,她不想留在馬車裏麵了,她要騎馬!
前世在電視裏看到騎馬的人她就覺得挺威武的,自己也該試試,才不枉費老天讓她穿越一場。
趁著君柏瀾午膳休息的時候,她將這件事跟他說了。
“我在車裏悶死了,你給我弄一頭馬吧,讓我騎馬吧。”陳傾鳳乖巧討好地蹭到君柏瀾的身邊,笑眯眯地看著他。
這幾天他不像第一天那樣到馬車裏陪她,除了晚上在客棧休息,他們似乎都沒什麼機會說話。
在客棧的時候,他也不碰她,隻是摟著她睡覺。
君柏瀾低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會騎馬嗎?”
陳傾鳳嘴角討好的笑容僵住了,指著外麵的落雁說道,“落雁會啊,她可以教我,不然,我跟她共騎一匹也行啊。”
“不行!”君柏瀾寒著臉拒絕。
“為什麼?”陳傾鳳撅著小嘴,賣力地裝可愛,“我慢慢走啊,不會摔下去的,而且不是有春初嗎?等她教會我了,我就會騎得很好的。”
君柏瀾冷聲說,“不行,落雁才學會騎馬,自己都自顧不暇,如何教你騎馬?”
“那……那你找個人教我吧。”陳傾鳳小聲求道,“你那些屬下不是都挺厲害的嗎?”
“你想要別的男人教你騎馬?”君柏瀾的聲音降下幾度。
陳傾鳳瞟了他一眼,“那你願意教我嗎?”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誠意了。”君柏瀾淡淡地說道,一副懶洋洋不想理她的樣子。
如果不是她不會騎馬,而馬又是這年代不可或缺的交通工具,陳傾鳳才不會在這裏求他,看到他這樣子,她都想甩他一臉了。
“怎樣才算是有誠意呢?”陳傾鳳蹭到他身邊,抬頭眨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
君柏瀾深深看了她一眼,那日在馬車裏的旖旎風光一下子就從他腦海裏浮現出來。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誠意。”君柏瀾的聲音有些沙啞。
陳傾鳳本來並沒有往那方麵想去,有些困惑地看著他,被他越來越灼亮的眸光看得臉頰慢慢地紅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怎麼知道啊。”
“那就乖乖在馬車裏。”君柏瀾淡淡地說道。
“君柏瀾!”陳傾鳳抓住他的衣袖,“你教一下我又不會怎樣,幹嘛這麼小氣。”
君柏瀾冷笑,“那是你自己誠意不足。”
“那……那就一次!”陳傾鳳紅著臉說道,“不能在馬車裏麵,要在屋裏。”
“鳳兒,你怎麼這麼傻,在屋裏的話,還需要你的什麼誠意呢?”他這些天不過嫌在客棧不能夠盡興才強忍著,她以為他是為了什麼才克製著。
陳傾鳳瞪著他,“那你到底想要怎樣?”
“既然是你的誠意,自然是我想如何就如何,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不在馬車裏。”君柏瀾淡淡一笑。
“好,成交!”陳傾鳳還是太單純了,以為不在馬車裏肯定就是在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