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歌說的,對付君柏瀾這樣潔身自好在女人方麵沒見過什麼世麵的男人,用不著那麼麻煩,直接撲到就行了。
所以她選了這樣一件露出****的羅裙就來了。
誌在撲倒。
她就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
不就是在他受傷的時候,她沒有問一句,那時候所有人都圍著他轉了,她照顧一下夜琉璃怎麼了?那可是她的金主,要知道,銀子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啊,怎麼可以輕易的放棄不要呢?再說了,君柏瀾那時也沒傷的有多嚴重好不好?
那她不也是為情況所迫的嗎?
如果她在那時候再表現一丁點對他的關心,那夜琉璃現在還能乖乖的回去無名山懺悔嗎?他還會把夜小七給帶走嗎?明顯不會對不對?
那他這個皇位還能坐的這麼舒坦嗎?
再說了,她不計前嫌的自己跑回來當他的皇後,還不能夠表現她的贖罪誠意嗎?
這人就是日子過的太舒坦了,欠撲。
所以還是她識大體,懂禮儀。她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美好的內涵和良好的修養。
君柏瀾吞了一口口水,喉嚨幹澀的道:“還有點多。你要不要考慮在脫一件?”
“這樣啊!”陳傾鳳點了點頭,表示她可以理解,男人嘛…她懂的她懂的!陳傾鳳伸手解開了腰帶,外衣退下,她又向他走了一步,“這樣呢?你覺得如何?”
“現在是大白天。”君柏瀾說著向前走了一步。
“李叔,外麵的簾子放下。”陳傾鳳底笑一聲揚聲吩咐道。
“是。”李合的話音剛落,君柏瀾就看見所有的窗戶外麵都落下了一層黑布,屋裏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一會兒,還有人要來商議國事。”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沒事,全都讓青雲攔在外麵了。”陳傾鳳笑著勾住了他的脖子。
笑話,她陳傾鳳要撲倒夫君,還能讓人來打擾了不成?
宮裏宮外的現在全是她的人,這點小事還辦不成了?
“吳學士那幫人很迂腐,你這樣會被說成妖後的。”他道,手摟住了她的腰。
“沒事,我跟他們商量過了,他們都很擔憂皇上您如今都這把歲數了還無子嗣,所以要我多費心一點。”
“但是你還懷著寶寶,這樣合適嗎?會不會教壞孩子啊?”君柏瀾兩眼放光的問到。
“沒事,孩子現在小,應該盡早受到性教育,你明白的,這個也很嚴重的是不是?”陳傾鳳笑咪咪的說道。
“可是。。。”
陳傾鳳直接用行動堵住了他的嘴,磨磨唧唧有完沒完?
不要一直質疑她的魅力好不好?
君柏瀾低笑,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將軍府裏,衛千良看著正吃的開心的君可婷,頗有些頭疼的問:“公主大人,您放著偌大的皇宮不住,天天在我這兒待著好像有點不合適吧?”
君可婷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問:“有什麼不合適的?我都不嫌你這一把歲數了還是一個將軍,你倒敢嫌棄如此年紀就坐當了公主的我?放心,我已經跟皇後娘娘說過了,她說隻要我願意,可以一直在這兒住到出嫁為止。到時候從這個屋子搬到那個屋子,連麻煩都省了。到時候你賀禮嫁妝的一起準備,她更省的麻煩。”
“其實,我也不小了。”
“沒事,我不嫌棄你老。”
“可是。。。”
“你別想了,在我長大之前,皇上是不會許你任何一門婚事的。這是當初我答應幫皇後娘娘順利冊封的唯一的條件。有點累了,我先去休息了。記得,不該去的地方不要去,我借了皇後娘娘從前用過的木桌子,就放在你房裏呢!做警告用。”
衛千良額頭的青筋跳了兩下。
早知道會變成這樣,他如此費心的為皇上奪皇位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就是為了招惹一個這樣的小祖宗來家裏?
京都外的白雲庵裏,夜小七長發散在腦後,穿著庵堂的青布衣衫跪在觀音像前敲著木魚。
陳傾鳳站在她身後一直等著她念完了佛經起身,並沒有讓人打擾她。
“陳傾鳳!”
到了今天,除了不想活的還敢叫她陳傾鳳,就也隻剩夜小七敢這樣直呼她的名字。
“其實,你可以不必留在這兒的。”陳傾鳳不能容忍君柏瀾的身邊還有別的女人,哪怕他現在是皇上,也依舊不能。
可是對夜小七,她總覺得愧疚。因為她居然把她們國家的兵權給了君柏瀾!如此,北冥的皇帝也就沒什麼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