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靜觀其變。”修普諾斯笑了起來,“先看看冥後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而且這次陛下和冥後離開,說不定是件好事。”
就像白沉說的那樣,並非隻有這裏才是冥界,在別的位麵也有容納靈魂的存在,一旦他們的陛下能夠掌握所有世界的死亡和靈魂之力,那麼境界就能更進一步,這也是為什麼白沉說哈迪斯所在的地方才是冥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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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和修普諾斯他們交涉的時候,哈迪斯並不在場,但這裏是冥界,隻要在冥界發生的事情都逃不過哈迪斯的耳目。
“若有需要,汝可提出。”哈迪斯開口道。
“不用,我自有辦法。”白沉躺在了哈迪斯寢宮的大床上,“隻是我們的私奔看來要延後幾天了。”
“無妨。”哈迪斯坐到了床邊,用手攏起了白沉的發絲,其實他並不在意身處何方,隻要白沉陪伴在他的身邊就足矣。
白沉隻在冥界待了一周的時間,就完成了自己對於修普諾斯的承諾,其實他的辦法很簡單,當年和惡羅王胡作非為的時候,他收集了大量的神明神格,雖然那個世界的神明不如哈迪斯所在的世界,但神格卻是貨真價實的。
白沉也沒有浪費時間去挑選人才,而是直接把手上的神格全部給了冥鬥士們,這些冥鬥士自從和白沉征戰過一次雅典娜之後,就對他崇拜不已,反正在冥界,連陛下都是個妻/奴,他們響應冥後的號召也是理所應當的。
除了冥鬥士之外,白沉還挑選了一些冥界有名的生靈,在他的洗/腦之下,這些生靈被他忽悠得找不到北,乖乖就加入了他的麾下。
白沉把這些調/教好的新生神明交給修普諾斯之後,他就帶著哈迪斯離開了,修普諾斯並沒有深究冥後手上為何有那麼多神格,他自知輸了這一局,而且輸得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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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冥界,白沉和哈迪斯的第一站是另一個全新的世界,也是白沉在時間裂縫中捕捉到的世界,他明白在這個世界中,他可能會找到解開一切的鑰匙和真相。
白沉睜開雙眼的時候是在柔軟的床上,房間不大,但卻收拾得很幹淨,他感受了一下身體裏的力量,果然再一次被禁錮在了該世界最強的水平。
他起身站到了地上,似乎身高變矮了,而且頭上還有貓耳朵,身後也有長長的尾巴,小孩子的身體嗎?從房間的擺設來看,應該是在現代社會。
他穿越了那麼多世界,還是第一次使用孩子的身體,有點新奇,不過這都不是最關鍵的,麻煩的是他似乎又和哈迪斯分開了,不過他可以感應到,哈迪斯也在這個世界。
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哈迪斯,否則這次的私奔就沒有意義了,他會提出私奔,並來到其他位麵世界隻是為了確定一件事,那就是他現在所處的究竟是回憶,還是現實世界。通過這次的時空穿梭,他可以確定他是處在現實世界,他所看到的哈迪斯也是真實的哈迪斯。
沒錯,就如他毀滅蘇美爾神話世界那時一樣,世界再一次被重置了,而他如今還不理解世界不斷被重置的理由,在不斷流動的命運之中,他唯一找到的裂縫就是這個世界。
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告訴他,在這個世界,他會找到一切的答案,並斬斷所有的連鎖。
白沉動用力量,接收了一下這具身體中的記憶,這具身體的主人叫青柳立夏,是個十二歲的小學六年級學生,這個世界乍看之下很正常,但卻有一些很有趣的設定,例如這具身體頭上的耳朵還有屁/股上的尾巴,這代表這具身體還是孩子,隻有發生過/性/行/為,耳朵和尾巴才會消失。
還真是充滿惡意的世界,走在街上的話,一眼就能分辨誰是‘大人’,誰是‘小孩’,而且年紀過小就失去耳朵的話,恐怕也會引起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反之亦然。
除此之外,這個世界還有戰鬥機和獻/祭者的存在,戰鬥機可以通過語言來戰鬥,而獻/祭者則負責承受傷害,如果缺少了獻/祭者,戰鬥機的力量就會減少一半。
從這具身體的記憶來看,青柳立夏有個哥哥,不過被謀殺了,留了一封信給這具身體的主人,說自己是被七之月殺死的,還把自己的戰鬥機留給了立夏,在這之前,立夏根本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世界。
戰鬥機的名字叫我妻草燈,是個美術係的大學生,已經來找過這具身體的主人了,而且兩人之間經曆了不少事,也打敗了好幾個七之月派來的戰鬥機和獻/祭者組合。
這具身體的主人很在意有關哥哥被殺的事情,一直追問哥哥的戰鬥機,也就是我妻草燈關於‘七之月’的事情,以及哥哥究竟是被誰謀殺的?可是對方都態度曖昧的敷衍過去了。
畢竟這具身體的主人隻是個孩子,怎麼可能是大人的對手,尤其是我妻草燈的性格也讓白沉覺得有些意思。
老實說,白沉對這具身體的哥哥並沒有什麼興趣,倒是對戰鬥機使用語言來戰鬥的體係頗感興趣,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