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的第一眼,我覺得自家妹妹那些收藏的寶貝洋娃娃全都黯然失色,極品蘿莉四個字立馬浮現在我腦海裏,可愛精致的像個洋娃娃,總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摸樣,那種迷糊的樣子更是增添了幾分萌樣。

我想那座嚴謹又古老的世家怎麼也和眼前這位萌到極點的女孩掛上鉤,那一刻我是嫉妒真田的,像他那麼個嚴肅又不懂得笑容的人怎麼擁有這麼可愛的妹妹?

聽話、有趣、好玩的人物比起自己妹妹的任性真的要好上幾倍,這是我對她的初次印象。

很快我對她的初次印象馬上就遭到了推翻的下場,柔弱聽話、萌到勁爆的外表都是假象,顛倒是非、信口雌黃才是她的本質,這樣的女生太過於心計,我不太喜歡。

可是真田告訴我,其實夏希隻是不懂得和人相處罷了,毒舌是她的本質也是她暗藏的保護層,因為她從來都沒有上過學,十四年她一直呆在家裏自學,日常生活更是日夜顛倒,且有著嚴重的‘陽光性皮膚過敏心理疾病’。

在聽完真田那番話的第一時間,我感覺到荒唐和不可置信,十四年來從未上過學,更難得踏出家門一步?沒和人接觸?不懂得相處?還‘陽光性皮膚過敏心理疾病’世界上有這種病嗎?

但是我知道,真田是一個不會開玩笑,更不會說謊的人,他說的話絕對是實話。

接下來的感觸就是悲哀和不忍,究竟是怎樣的一對父母才能有這種無法理解的教育思想?難道讓他一輩子生活在自己的圈子中?誰又能護她一輩子呢?

我那一刻才明白為什麼真田老爺子在接她回日本的第一時間就送她來上學,都不給她在日本生活的適應時間段,因為根本不需要。

我想真田之所以告訴我,那是因為相信我,在立海大不得不說,有真田和我的保護絕對沒有人敢對她產生任何不利的因素,同樣的把網球部的人介紹給她,擴大她的生活圈子,讓她融入到校園生活中去。

在做那個決定的時候,我有想過她會不會像其她女生一樣,以朋友或者真田妹妹的名義做些對網球部不利或者糾纏網球部其他隊員的事,真田黑著臉告訴我,這種事情完全不用擔心,中國的教育是絕對不允許早戀,更何況她完全沒有這方麵的想法。

事實證明真田的說法是正確的,她對網球部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感興趣,除了粘著真田以外,其他的人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也不關心,甚至每每在我們訓練和比賽的時候她蒙頭呼呼大睡。

也正是因為她的單純和可愛,網球部的正選和非正選都沒有為難過她,就連那些後援團也從為找過她的麻煩,也許是因為她年齡小不懂情愛,又可能同他一樣看出了她那無所謂不在乎的心。

更難以讓人理解的是,後援團不但不找她的麻煩,還熱情的為她在網球部搭建了一個陰涼處遮風擋雨好睡覺?還有無限的飲料和美食供應,我們都很想知道她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

不論是她,還是後援團的人都一副高深莫測的摸樣,死咬著牙齒堅決不說。

慢慢的,可以說不用我和真田在立海大的特意關照,她立馬適應了校園生活,當然要忽略她從未聽課的事實。

對於這一奇怪問題和現象,我和真田連帶著仁王都非常好奇,一個從未聽課的人每次考試都能有驚無險的度過,甚至考試的過程中還有一半時間在睡覺。

同此同時,我在觀察她,好奇她,仁王雅治也對她有著巨大和莫名的興趣。

越是與她接觸,越是發現她的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目光已經開始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