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個清新、成熟的季節。在中國的西北,有著一座古老的城市,十三朝在此建都,飽經滄桑,秋天,這裏愈發淒美,悲壯。-
說到秋天,有好多話,鬱達夫先生在故都的秋裏邊寫過:秋天,無論在什麼地方的秋天,總是好的;可是啊,北國的秋,卻特別地來得清,來得靜,來得悲涼。我的不遠千裏,要從杭州趕上青島,更要從青島趕上北平來的理由,也不過想飽嚐一嚐這“秋”,這故都的秋味。秋天,這北國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話,我願把壽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換得一個三分之一的零頭。
好吧,每每讀到這裏,心裏總有些衝動,是婆娑,是顫抖,是向往,是淚珠。
91的古都還是很落後,沒有太多的高樓,沒有絢麗的霓虹燈,大家都騎著二八加重的自行車,清朗的笑聲,隨意的攀談,感覺很自然。
1991年的9月,小美出生了,小美的家裏和大多數的家庭一樣,家裏沒有太多的鈔票,但是清貧的快樂,累的舒服。
小美的家裏住在城中村裏邊,院子很大,人很多,小孩子們總是喜歡跑來跑去,笑聲充溢著整個院子,但不時也有一陣crazy的嚎哭,想必是哪個小朋友跑的太快,不小心摔倒,疼的一種釋放吧。老人們搬著那種很小的木質凳子,安詳的坐著,眼睛靈活地觀看著四周的變化,每當碰到有人走過,嘴角總是向上微微一翹,象征性的點點頭,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想到現在大街上的、學校裏的一些人們,我好鄙視,給人惡聲惡氣的說話很有意思嗎?不說。)
說到小美,小美應該說是一個……,打個比方,將小美比喻成一顆小樹,這顆小樹應該是經常有人施肥,有人鬆土,有人灌溉,有人除草,但是沒有人為她修剪枝條,剪掉枝條會疼呀,沒有人願意要小美疼,所以大家都不會去刻意的修剪她。所以說這顆小說長的很茂密,很健康,很漂亮,很隨意。小美還有一個姐姐,長她兩歲,叫做小愛。小美雖說比姐姐小了兩歲,但看起來,她姐姐也並沒有得到長輩應享受的權力。小麗總說小美是無賴,這也難怪,有了好吃的,好玩的,爸爸總是平分給姐妹倆,而小美總是在用光、用壞自己的東西之後,搶姐姐的東西。然而小美也有害怕的時候,例如姐姐給小美講鬼故事,嚇的小美晚上從來不敢出去,碰到姐姐說有鬼的地方,總是用手捂著眼睛跑過去,要是剛好有什麼聲音,小美就會嚇的亂跳,亂喊,而姐姐卻在一旁竊喜。-
不知不覺,竟然已經3歲了,小美也該進入她的幼兒園生活了。小美第一次上學是爺爺送的,也可以這麼講,沒有什麼情況,基本都是爺爺接送小美和小麗上學,小美總是走走停停,累了,就不走了,硬要爺爺背。爺爺總是樂嗬嗬的要小美騎在他的脖子上,小美威風,而爺爺拉著小美和小麗的手,那張雖然滄桑的臉洋卻也溢著兒童般的快樂,儼然就是一個老孩子。-
第一次去上學,小美奇怪的發現有許多大大的木頭,爺爺告訴那是大樹,進了教室小美就後悔了,這些人都是誰啊!我不要!我要爺爺,於是就哭著跑出去找爺爺,再到後來,爺爺隻能陪小美來,並且在窗子外邊等,一直等到放學,爺爺雖然挺納悶,但看到可愛的小美,自己也變的可愛了。-
累了一天的小美,趴到床上就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甜甜的夢,什麼夢?
欲知後事,且聽下章分解!-
第二章:小明
小美累啊,是心累,她要的不是麵對陌生人,麵對愛打小朋友的老師,小美想要回家,想要和村裏的小夥伴們玩捉迷藏,玩畫100,唱順口溜,想要和他們在村裏的小巷裏任意穿梭,想和小愛(注意:本小說中第一章中小美的姐姐小麗,現改為小愛,這是讀者的意思,說小麗名子太俗,作者本人也是虛心之人,會對讀者的意見充分采納,望讀寫多提意見,以使本小說漸臻佳境。)罵俏,還想和小明玩爸爸媽媽(一種兒童遊戲,就是幾個人,兩個人當爸爸媽媽,剩下的人當孩子,遊戲的材料一般都是順手拈來,如:用泥巴當做麵,用小草當疏菜,用沙子當米粒,還有將磚頭用石頭磨成沫狀,從家裏帶來方便麵裏邊的調料,這些一般都當作調味品來提升食物的色澤,甚至有一些“爸爸”和“兒子”用唾液和尿來調製這些什物,但這一般都是在小朋友不想玩了,結束遊戲的一種方式,但小明從來不這樣)。
小明離小美家很近,不過小明的家住在家屬院裏邊,爸媽都是知識分子,爸爸是高中數學教師,聽說還是從一個在全國都聞名遐邇的師範大學所畢業,媽媽在農業局工作,也是從一個在西北乃至全國都很有影響力的農業大學所畢業。兩個人都是從這個縣走出來的,並且高中時還是同學,大學時聯係的還是異常頻繁,很自然的,在大學畢業兩年後他們就結成伉儷。他們對小明要求很嚴格,每天除了親自給小明布置課後作業,還讓他學書法,學鋼琴,學繪畫,總之一天除了傍晚的時候爸媽允許他出來轉轉,其他時間以被他們安排的滿滿當當。小明看起來也很乖,總不見他說話,爸媽說什麼也就做什麼,白皙的皮膚在小學的時候帶上了眼鏡。小明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害羞的樣子,很靦腆,不喜歡熱鬧的場景,但他喜歡玩一些帶有思考類的遊戲,比如玩個魔方,下個五子棋,對了,他還喜歡玩爸爸媽媽,因為他喜歡調製“菜”的顏色,喜歡小美罵自己笨,喜歡小美說自己菜顏色調的好看,關於小美罵小明笨,其實這也不怪小美,因為除了做功課之外,他好像做什麼事情都比別人慢半拍,而小美總是笑嘻嘻的嘲諷他,不管誰罵小明都要在心裏糾結一陣,而唯獨小美除外,小美罵小明,小明甚至感覺更多的是一種釋然。
但說起來也怪,這兩個性格迥異的人事實證明好像並沒有太多的衝突。小美對小明和對姐姐小愛一樣,總也喜歡搶小明的東西,小明不會罵人,最多隻會說一句你欺負人,但還是會笑著說。
一天下午,小明做完了所有爸媽布置的任務,終於長舒一口氣,走向對麵那個村子,就一直走,有到那個以前用來磨麵的大圓石盤上,發呆,他想找小美出來玩,但又不敢。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可能正是為這兩個小朋友寫的。小美竟然從家裏走出來,向小明跑過來。
小明,是說不出話來了,小美就站在自己的麵前,可這真有點懵啊。小美說話了,說什麼呢?
欲知後事,且聽下章分解。
第三章可愛的童年啊
小美過來了,小明懵住了。小明看到小美竟然還甩著大鼻涕,捂著嘴笑了。小美說你笑什麼。小明指指小美的鼻子,小美一摸,小明還笑,小美一下子把鼻涕就甩在小明身上,小明說:你幹什麼?小美就笑了,說:沒幹什麼。“你欺負人!”“就欺負你了,咋了?”小明哭著跑了,小美贏了,但小美心裏好像失去了什麼似的,感覺空空的。
(本來我想從小到大一步一步的寫,但有一位熱心讀者告訴我,幼兒時期寫的有點多,有些邋遢了,我覺得也對,作品是給讀者看的,應該尊重讀者的意見,但對於想回憶幼兒時期的讀者未免有些莽撞,所以經過慎重考慮我決定將小說的發展速率適當加快,敬請讀者諒解。)
時間在幼兒時期過的很快,因為幼兒時期的我們基本不用思考,睡眠驚人的多,幼兒時期的我們很自在,很快樂,什麼事情都很真,沒有虛偽,沒有複雜的欺騙。每每到我們長大了才會懷念兒時的時光,我們唱著周傑倫的《回到過去》我們在無助、悲憤的時候都幻想過自己能夠回到過去,可是人生最簡單,最幸福的時間,隻能有那麼一次,畢竟,幼兒,已經向我們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