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楊子風對於林瑩這個女孩子居然會這麼大膽的盜竊珠寶店的天價鑽戒一事還有些震驚和疑惑,不過當他發現林瑩的胃部居然長了那麼大的一顆腫瘤後就立刻明白了。
對於很多人來說,天價鑽戒的誘。惑固然是不小,但為了錢財而冒這麼大的風險還是不值得的,可是對於一個身患絕症的人而言,也就無所謂了。反正自己很快就要死了,那麼就算是盜竊的事情敗露了,又能如何,正所謂除死無大事,一個人如果已經連死都不怕了那麼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呢?
本來楊子風動用了這麼多能量來進行生命體透視就是想找出真正的竊賊來,好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來,可現在真正的竊賊雖然找了出來,但楊子風卻反到是猶豫了……
這次他如果揭露了林瑩,替珠寶店找回了失竊的天價鑽戒,就等於是幫了邵氏的一個小忙,可是楊子風對邵家卻有著深切的痛恨,看到邵家倒黴才是他的心願。
而且楊子風雖然和林瑩不熟悉,但見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卻得了這種不治的絕症,他心裏對林瑩也有著一絲的惜憫。盡管他並不認為身患絕症的人就可以無視法律的約束,做出損人利己的事情來。但……既然林瑩損的是邵家,那麼他又何必多事呢?
想到這裏楊子風終於還是決定暫時不揭穿林瑩的事情,至於警方要怎麼查就隨他們去好了,反正自己沒有偷那枚鑽戒,曹子安那條瘋狗硬要汙陷自己也沒用。
安樹成向市局申請的搜查令終於下來了,他立刻指揮警員把五名嫌疑人分為男女兩部分,責令五人分別進入到珠寶店的經理室和保安室裏,然後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脫掉,再由男女警員分別為他們進行徹底的搜查。
五名暫時被列為重點嫌疑者的人一聽說要把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脫掉頓時都做出了激烈的反應,其中楊子風和曹子安到還好些,大老爺們兒脫就脫,反正又不是在大庭廣眾下脫。光,到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可是那三名女人卻顯然不這樣認為,林瑩的臉當時就白了,眼中的淚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滾落……讓楊子風見狀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演技天賦著實出眾,當然也不排除她是因為怕事情敗露而嚇壞了。
至於萬雨輝和另外一名滿身珠光寶器的少婦卻是表現得極為憤慨,那少婦一巴掌就把打算推她進保安室裏的女警給推到了一邊,然後伸手指著安樹成的鼻子說:“想要搜我的身?我看你們身上這張皮不想穿了是不是?把你們的局長給我找來,我要他當麵給我一個解釋!”
安樹成一聽這女人的口氣就知道壞了,估計這女人多半是大有來頭的,但聞言還隻能硬著頭皮說:“這位女士,我就是局長,我……”
“你算個屁!”那少婦毫不給麵子的打斷了安樹成的話,說:“我說的是你們市局的局長曾誌,就憑你一個區分局的局長還沒有資格和我說話!你告訴曾誌,就說我是武中宇的女兒武小惠,如果他還說要搜我身的話,那你就讓他親自來搜我的身!”
安樹成聞言頓時沒了脾氣,能一口說出曾誌的名字,而且還敢用這種語氣說話的那麼這個武小惠的身份至少絕對不是他一個分局局長能招惹得起的,當下連忙就給曾誌掛了一個電話,把這邊的情形簡單介紹了一下。當曾誌聽到武小惠的名字後,微微一怔後就忍不住隔著電話對安樹成一頓破口大罵,也沒有說明這個武小惠到底是什麼身份,隻是命令安樹成立刻放人,並自願為武小惠擔保,說是隻要事後有證據表明那枚鑽戒真的武小惠偷的話,他曾誌願意負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