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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珠吃吃低笑:“我哥是個憨貨,得及早有人管著他,他有工作有媳婦,就能安定下來,不再從前一樣到處惹事生非。”
金澤滔伸手摸了摸李明珠的頭:“難為你小小年紀就知道為家裏人著想了。”
李明珠卻仿佛挺享受金澤滔的撫摸,有點快樂地哼哼:“你比我哥還小幾歲,他還得管你叫叔呢。”
金澤滔失笑:“他都管我叫叔,難道你還敢叫我哥啊。”
李明珠就象隻快樂的小鹿遠遠地跑在前麵,一邊還咯咯地笑:“我就管你叫哥!”
金澤滔回縣招的時候,看見邱海清木頭一樣在大堂立著,象是在等人,金澤滔打了聲招呼:“邱營長等人啊?”
邱海清盯著他:“我等你。”
金澤滔嚇了一跳:“有事你中午就該告訴我,怎麼在這裏等著,到我房間坐坐。”
邱海清麵無表情:“不用,我就問你個事,我堂弟到底有沒有在岔口村和田坑村兩村械鬥裏參與持槍傷人案,村裏人都知道,這場械鬥是你製止的,現場你應該清楚。”
金澤滔盯著邱海清的眼睛:“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你堂弟有沒有在械鬥隊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製服凶犯時沒有你堂弟在現場的確鑿證據。”
當時槍聲響時,金澤滔立即讓柳立海前去製止凶犯,旁邊那麼多目擊證人,沒有讓凶犯同夥脫逃的可能,邱海清啪地莊重地敬了個軍禮:“謝謝金主任實言相告。”一個標準的向後轉就準備離開。
金澤滔卻攔住了他:“邱營長,柳鑫副局長率領的專案組曾經做過現場所有目擊者的筆錄,包括我,包括現場製服凶犯的當地派出所長,沒有發現你堂弟在現場的證詞。”
邱海清又要敬禮,金澤滔說:“你是個現役軍人,我知道農村兵提幹不易,能象你這樣年紀輕輕就做到副營職猶為難得,你堂弟那裏我已讓公安局柳鑫副局長關照,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所以,你千萬不要衝動,天下沒什麼難事不能解決的。”
邱海清很感動,金澤滔他隻見過一麵,除了自我介紹連多餘的話都沒跟他說過一句,就悄悄地為他做了這麼多事。
其實他還不知道在跟他見麵前,他就已經關照柳鑫注意他堂弟的安全。
邱海清有點嘴拙,不會說太感人的話,又想敬禮,金澤滔笑著說:“邱營長,感謝的話就不說了,都是東源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覺得這事,你一方麵通過蔣部長做公安的工作,另一方麵,你在部隊有沒有說得上話的首長,如果可能,從上麵打招呼,應該比下麵管用。”
邱海清十九歲參軍,一直受部隊大熔爐熏陶,習慣直來直去,有一說一,很少有金澤滔這麼豐富的感情交流,又是仗義幫忙,又是出主意,更是一句都是東源一家人,把他這兩天冰涼的心感動得熱乎乎的。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金主任,我知道怎麼做了,你放心,我會理智處理此事,不會衝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