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瘸一拐捂著腰部的杜虎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他身旁還跟著個身著製服的小老頭。這小老頭看上去模樣與杜虎有幾分相似,但看上去不像杜虎那麼莽撞,反而透著股老奸巨猾的感覺。
見到周陽,昨天還蔫著的杜虎立即就跋扈了起來,翹著頭指著周陽,囂張的說道:“臭小子,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囂張到哪兒去。”
說著,就對旁邊的小老頭說道:“叔叔,這就是那個打傷我的王八蛋,您快把他拷了,關他個十年八年。”
小老頭聞言,梭著三角眼瞅了周陽幾眼,表情陰晴不定,沒有立即下命令。他這種人,不見兔子不撒鷹,不是自己能夠吃定的人,他就決不露出獠牙,免得被扮豬吃虎的人抓住打的屍骨無存。這就是他的生存之道,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夠在滬海這樣的大城市披著警服幹三十幾年的原因之一。
這時,被周陽護在身後的周澄卻連忙站了出來,不慌不忙的說道:“你少在這兒唬人,派出所可沒有判刑的權力。有什麼事情,去公安局去說就是了。”
杜立國原本想下命令,將兩個看上去沒什麼背景的家夥給拷起來。可一聽周澄這話,頓時又將到嘴邊的話吞了下去,帶著一抹假笑問道:“看來這位小兄弟對我國的刑事法律非常精通啊?不知道家裏是不是有公檢法的親戚?”
“沒有。”周澄沒領會他的試探意思,很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們家清白的很,跟你們這些當差的可沒交情。”
杜立國聞言,臉上的笑容立即又收了起來,三角眼睛眯的隻剩下一條縫了。很顯然,這是惡狗要咬人的征兆。
“叔,跟這倆王八蛋嘀咕什麼?他們要有背景,能住這荒廢宅子?”旁邊的杜虎也看出了他叔父的心思,便張口說道。
他還真是沒什麼城府,這種話居然敞開了說。當下,杜立國就瞪了他一眼。接著,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確認嫌犯無疑,那就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他這話剛說完,這幫公安就一擁而上,準備將周陽周澄二人拿下。
“慢著!”周陽大喊一聲,當下就將眾人喝止,緊接著說道:“人是我打的,跟我弟無關,讓他走。這件事,我是出於自衛。他擅闖民宅,並且主動攻擊我,我是被逼無奈才動的手,不信可以問街坊鄰居。”
“什麼自衛不自衛?”杜立國已經料定了周陽沒什麼後台,當下就將臉色拉了下去,惡狠狠的說道:“給我拷起來,膽敢不從,當襲警處理。”
“好!既然你們不講理,那我就按照叢林規矩來辦。”周陽怒喝一聲,頓時就怒火中燒,既然這家夥不問青紅皂白,隨便定罪。那就不怪周陽心狠手辣了。
說著,周陽就將銀線蜈蚣跟血魄紅蠍同時放了出來,兩大毒物出馬,不一會兒工夫,就將全部公安給製服,一個個倒地不起,無法動彈。
兩大毒物都是毒性極其猛烈的大殺器,尤其是銀線蜈蚣,出手就要人命。血魄紅蠍倒還好一些,它最主要的攻擊手段還是將人瞬間麻痹,一般是作為輔助攻擊而存在。
一幫警察全部倒地不起後,周陽為了避免出人命,趕緊將兩大毒物召喚回了竹筒。隨即又悄無聲息的摸出一把冰瀑銀針,分別扔了出去,將銀線蜈蚣攻擊的人全部拿冰魄銀針暫時鎮住毒液,不讓其蔓延。
見警察們全部栽倒在地,兩叔侄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有些驚慌。
這時,周陽突然怪叫了起來:“鬧鬼了,鬧鬼了!”
說話的同時,分別在兩人的雙腿紮了一針。頓時,兩人也無法動彈了。兩人都是附近的人,聽說過這宅子鬧鬼的事情,如今突然被定住了,再加上周陽的怪叫,頓時就聯想到了鬧鬼。
“周澄,你能動嗎?怎麼我不能動了,我是不是被惡鬼定住了呀?”周陽故意這麼向旁邊的周澄說道。
“我還能走。”周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邁腿走動了一下,果然還是能夠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