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個女孩乖乖聽話,蒙麵劫匪又將目光放到了平躺著的冰冷少年身上,他走過去也不說分由,抬腿就踹了那冰冷男子一腳,嚷道:“媽的,裝什麼睡,再不起來老子一刀捅穿了你。”
他一腳下去,冰冷男子的胸口微微出現起伏,呼吸也跟著慢慢釋放出來。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蒙麵男子罵咧一聲,抬起腿繼續向冰冷少年踹去。
他這一勢大力沉的重踹即將要踹到冰冷少年時,少年猛然睜開眼睛,冷厲的眸子瞬間就鎖定了踹向自己的大腳。隻見他右手迅疾無比的一甩,抓了一把細長的銀針迎著大腳就紮了進去……啊!
蒙麵劫匪踹的力道很足,瞬間冰冷少年手中的一把銀針就全部紮穿了他的鞋底,銀針一入肉,便疼的他倒嘶冷氣慘叫連連。趕緊用力一拔,腳是收回去了,一把滴血的銀針卻留在冰冷少年的手中,少年不慌不忙甩了甩銀針上的血液,緩緩將銀針收入右邊的竹筒,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一切都不關他事。
“你找死!”蒙麵劫匪咆哮一聲,右手捏緊匕首狠狠地紮向了少年的胸膛。
蒙麵劫匪的匕首迅猛的紮來,冰冷少年紋絲不動,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但左手卻輕輕的叩開了腰間的另外一個竹筒。當即,一道殘影便從中迅疾無比的飆射了出去。
蒙麵劫匪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手持匕首的右手便完全麻木,身體失去了對它的控製。就在此時,他赫然發現自己的右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隻紅色蠍子。他剛發現紅色蠍子,還來不及發出一聲叫喚,隻覺腦袋裏猛地一沉,整個人瞬間就栽倒在地,暈死了過去。
蒙麵劫匪摔倒在地後,銀色蠍子乖巧的彈起,竄入竹筒之中,隻在蒙麵劫匪的右手上留下一個小紅點,看上去就像是被蚊子咬的一樣。
“擾人清夢的家夥,該死。”冰冷男子冷漠的嘟囔一聲,扣上竹筒的蓋子,緩緩合上雙眼,繼續睡覺。
這時,門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警察,開門。”
兩個女人聽見這話,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恐懼,放開嗓門大聲的哭嚎了起來。外麵的警察聽見裏麵傳來哭聲,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也顧不得其他什麼了,直接一腳就將門踹開。當警察們踹開門闖進來,看見室內的景象,以為倒在地上的那個蒙麵劫匪是死者,趕緊跑了過去,摸了摸脈門呼吸,便說道:“姑娘,怎麼回事?他沒死啊?”
“他是搶劫犯。”韓玉兒抽泣著說道,然後又指了指對麵床上的冰冷少年,說道:“那個才是死者。”
她這話剛落音,冰冷少年便緩緩坐起,一臉不悅的望向韓玉兒,那神情分明是在說:你才是死人。
韓玉兒見到冰冷少年坐了起來,嚇得趕緊往床角一縮,大聲哭喊:“詐屍了,詐屍了……”
韓玉兒嚇得大聲哭喊,本來情緒就已經接近崩潰的張雯雯受此驚嚇眼睛一翻白,暈死了過去。
進來的鐵路警察跟兩個乘務員見到這景象,麵麵相覷,有些傻眼,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女乘務長見韓玉兒在不停地哭喊,便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待到她稍稍穩定一些後,遞給一瓶水,小聲問道:“姑娘,喝口水。你跟我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韓玉兒接過水輕輕的抿了一口,驚魂未定的瞄了一眼對麵的冰冷少年,小聲說道:“我們一開始發現他死了,就打電話給警察,過了一會兒聽見有人開門,以為是警察來了,我就去把門打開,結果這個蒙麵劫匪卻闖了進來,然後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蒙麵劫匪?”
老警察嘀咕一聲,下意識的扯開蒙麵人的麵巾,當蒙麵人的臉露出來,警察頓時就有些驚住,嘴裏喃喃說道:“曾國華。”
喃喃一聲後,趕緊用手銬將他給拷了起來,抬起頭對韓玉兒說道:“小姑娘,你立了大功啊,這是京九線上有名的大盜,我們布局了半年都沒抓到,今天居然落在你手裏了。”
韓玉兒聽了搖搖頭,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在蒙麵劫匪一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蒙了,後麵發生了什麼她就好像做夢一樣,完全不清楚。
“我說,你們可以出去聊嗎?”這時,那冰冷少年卻一臉嫌棄的說道:“這還有其他乘客要休息,你們很吵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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