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不喜歡被人禁錮,在冥王府時,她就是討厭那種感覺,才會想方設法的要出府,才會不顧一切,用盡手段的出府。
現在,竟然再次遭了禁足,她當然會不爽。
一句話讓北冥澤僵在那裏:“可是……你……”
“你是丟了地圖,可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偷的了?沒有證據就押人,是不是有些過份了。”蘇小綰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她可是有恃無恐的。
死無對證。
看北冥澤能說出什麼來。
“小綰,你又開始蠻不講理了。”看到蘇小綰那一臉氣憤的樣子,北冥澤竟然無奈了,是發火也不是,不發火也不是。
誰讓自已愛上了這個女人,隻能忍了。
冷哼一聲,蘇小綰別過臉去,不看北冥澤。
而北冥澤再看了一眼白方,隻能做出了讓步:“好吧,先讓白染帶小綰上白門,等這件事一平息,朕就立即上山接她回來。”
他怎麼會舍得將蘇小綰拱手讓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白染帶走了,他也會想辦法弄回來的。
就是嫁進冥王府,他都能再娶回來呢。
白染沒有接話,卻冷冷的笑了,要帶回來,沒那麼容易。
不過,現在他不會這般說,隻會增加自已和蘇小綰離開的難度,他就知道白方一定不會阻攔自已的。
因為他要盡一切來補償自已。
隻是這般,他還是冷冷的看了白方一眼,那一眼裏,有太多的東西,讓他麵前站著的白方心下一沉,然後,心狠狠的痛了一下。
他最怕白染會如此。
那眼底是恨,是深深的恨。
“我們走吧。”見白方的臉色瞬間慘白,白染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低頭看了蘇小綰一眼,自言自語似的說著。
邊說邊向前走去,根本不將一眾人放在眼裏。
“小綰。”北冥澤有些不舍,輕輕喚了一句。
半倚在白染懷裏的蘇小綰探出小腦袋,伸了伸舌頭,一邊擺了擺手。
這才讓北冥澤的心好受了一些。
他知道自已軟禁蘇小綰這一步走錯了,隻會讓她更反感自已。
本來以為這煉妖壺是強大的,不想,一個白染便解決了一切,將人帶走了。
看著白方一臉失落的樣子,北冥澤也狠狠皺了一下眉頭,他也看出白方對白染的縱容,有些不理解。
卻也不能問出來,畢竟那是白門的事情,他不能插手的。
隻在心底疑惑,看來得調查一下白方和白染的關係了。
這個白染可是白門未來的掌門繼承人,他若是這般,那時候,連白門也不會這樣輔佐朝庭了。
突然他就有一種四麵楚歌的感覺。
不過隨即搖了搖頭,讓自已鎮定,這天下是北冥家的,任何人都奪不走。
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奪走。
他發狂的時候可是不顧一切的,更是不擇手段的。
“白掌門,太晚了,早些歇息吧。”直到白染和蘇小綰的身影消失,白方還是一臉落寞的看著前方,北冥澤忙上前,輕聲說著。
一邊吩咐所有人,保守秘密。
要讓所有人以為,蘇小綰還在翠柳齋。
這一次,翠柳齋的下人被完全禁足了,因為他們知道了蘇小綰離開一事。
十二暗衛更是在當晚解決掉了當時所有巡邏的侍衛,一個活口不留,隻有這樣,才能保住秘密,也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