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天色還未大亮,我便繼續回房睡了起來,經曆了這場風波,我這兩天幾乎沒怎麼休息,今天可要好好睡一覺。
躺在床上,我很快便進入了夢鄉,能中我又回到了烏蘭城,藍瀟在對我笑,然後忽然便掉下了懸崖,我驚慌失措的爬過去,卻見底下是萬丈深淵,我心一狠也狠心跳了下去,下降的過程中我撞見了藍瀟,眼看著手就要牽到了一起,卻忽然被一巴掌拍醒。
我睜開眼睛,老五在我床前現著,伸出去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
許是見我有些惡狠狠的盯著他,老八頓時慫了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今天,今天複查,表哥說要去見客戶,讓我跟你一塊去。”
我一聽要去複查,態度好了一點,表哥這事還沒有結束,老五這爛攤子還沒收拾。
想到這,我忽然有點想笑,老五要是知道我把他比作爛攤子非得一腳飛踢過來,還得給我一記左勾拳。
老五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一會瞪他一會笑的,但也不敢問,說讓我起來收拾收拾,早飯已經買回來了。
我隻好起床洗漱,跟著老五一塊兒去了醫院,醫生拿著片子,扶了扶臉上的老花鏡,說恢複的挺好,除了需要來醫院按時換藥之外,可以恢複正常活動。
“川子,這次可便宜你了。”從醫院回家的路上,這句話老五不知對我說了多少遍。
我和祥子在外麵吃了頓午飯,再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剛進門,便看見表哥若有所思地坐在沙發上,似乎有什麼心事。
見我們回來了,表哥從沙發上站起,又換上了平時溫和的神情,問老五複查結果怎麼樣。
老五舉了舉手中的片子,揚著腦袋,“我是誰啊,這麼點小病不礙事。”
我看著老五那病好了之後洋洋得意的樣子,不由得想挖苦一番。
“也不知道剛被通知腦震蕩時坐在椅子上一動不敢動的是誰,表哥你知道是誰嗎?”我咂摸著嘴,看向表哥。
表哥也配合的搖了搖頭,老五察覺也察覺到失了麵子,裝作不知道的伸著脖子問:“是誰,是誰?”
我無奈的看了看天花板,現在像老五這麼不要臉的已經很少見了,畢竟他們其中的大多數都被人打死了。
表哥一聽,狠狠的踢了老五一腳,“前幾天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可忍了你好久了。”
老五連連喊痛,埋怨著表哥到底是不是親表哥。
“既然老五的腦震蕩好了,我也該收拾東西走了,今天上午客戶說想提前出發,我得趕緊回去查查資料。”
我趕緊點頭,表哥的危機解決了,他在這住著我也不方便,回來的路上還想著怎麼讓回家,沒想到這事來的這麼是時候。
“老五,你去收拾一下我的行李,我有話要跟齊川說。”表哥看了看身邊扣著手吊兒郎當的老五,恨鐵不成鋼的說。
老五翻了個白眼,“早知道我病一好就這樣,還不如不好呢。”說完就走進了房間。
“齊川,這次我不能帶祥子去,旅行社的人太多,我怕照顧不過來。”
見老五走了,表哥說出了隱情,原來他剛才坐在沙發上就是在想這事。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也張不了口,還是我走後你替我轉達吧。”
我一開始便覺得祥子不對勁,正想著該如何把他留下來,表哥的這番話來得及時,現在有了時間,我也能好好研究研究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