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局,凶手他拔了電話卡,信號斷了!”技術組的人員突然說道。
“可惡!”張局咬牙道。
接下來,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來電又是左易,我憤怒了。
“你到底用了多少身份證注冊了電話卡?”
左易說道:“讓我想想,十個,還是二十個。”
我眼皮一跳,這十個,二十個,很可能是左易即將殺的人。隻是這左易殺人,毫無規律可言,完全是隨性而為,這樣的對手,最是頭疼。
我完全不想和這麼一個變態說話,左易卻是像話嘮一樣,說道:“多麼美好的天氣,陽光正好,而你們卻被我折騰的焦頭爛額,你不妨猜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給點提示哦,至少會死兩個人,而且都是移動營業廳的人。”
技術組再次定位到這個電話號碼的位置,左易再次拔了電話卡。可是,手機還在,經過前麵一次的定位,技術組知道了手機的信號來源。
隻是手機信息突然中斷了。
“張局......凶手可能換手機了!”一個技術組人員黑著臉,大為惱火。
“可惡,這家夥,怎麼知道這些,真想一個高智商罪犯。”張局大罵。
我心中凜然,頓時驚醒。
這個左易,怎麼會懂這些?
“張局,電腦連上全國的人口數據庫,查一查左易這個人。”我說道。
張局點頭,讓技術組的去辦。這對於技術組是小意識,一分多鍾後,左易的資料出來了,顯示的是已經死亡。張局會震驚,我卻一臉正常之色。
五年之前,三師兄殺了左易第一條命,那時候在世人的眼中,左易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可是,左易的資料裏麵,除了顯示死亡和身高體重之外,別無其他消息。
包括他出生在哪裏,在哪裏就讀,全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我不敢相信。
這個左易,一切都是謎,過去完全成空。張局也是震驚了,誰能擁有這麼大的能量,抹除一個人存在過的痕跡,這一切,細想起來不寒而栗。
“嗯?”我皺起了眉頭,都這麼久了,三師兄還沒回來。
想到左易說過的,移動營業廳要死至少兩個人,我心中有不妙的感覺,雖說三師兄實力強大,但這可是左易,一個曾經打敗過三師兄的男人。
我趕緊叫上陳陰陽,一起去營業廳。
驅車到了營業廳時,我沒有看見三師兄的人影,卻是發生了一件大事,營業廳死了,死了兩個女營業員,她們死相淒慘,被人分屍,心髒還是被掏走了。
“你們看見過一個身高大概一米八......”我描述了下三師兄的外貌,店裏的營業員直搖頭。
就在這時,警察趕到了,是通江市公安局古道街分局的人。
“李先生!”我的大名已經在通江市傳開了,這些警察對我很恭謹。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店員:“這兩個女營業員是怎麼死的?”
店裏的人忙搖頭,一個甚至都帶著哭腔:“我不知道,中午我們剛出去吃了午飯,回來時就看見他們死了。”
我沉默了,之後又問譚山青一事,當得知辦電話卡的並非譚山青本人時,這些人都懵了,隻說那個自稱譚山青的人整過容,還說不信,可以看他們當時拍的用來登記身份證信息的照片。
當照片找出來時,拿著照片的人一聲尖叫,扔掉了照片,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照片?”
我看時,隻感覺照片陰氣森森,卻又說不上哪裏有問題,上麵的人頭像是黑白色,照片上不是左易的臉,完全是一張陌生的臉,如果沒錯,應該是譚山青這個死鬼。
黑白色的照片,在這個年代很少見,都是用於給死者拍的遺照,很不吉利!
而且,譚山青的眼睛,很是不正常,怎麼看,都是在陰笑,怪瘮人的。
“這兩個死者,生前看過這照片沒?”我問道。
店裏的人一陣回憶,而後狂點頭。我掏出打火機,想點燃照片,可打火機怎麼打也打不燃火,我想是打火機壞了,就借了身邊一個警察的打火機,可還是一樣,一連借了三個,也是這樣。
“見鬼了!”一個警察罵了一句。
我頓時感覺這照片有問題,大聲喝道:“別鬼鬼祟祟的藏著了,出來吧!”
這話一落,一陣陰風突然刮起,照片中的陰氣突然卷向一個店員,這店員當即變了一個人,臉色猙獰,磨著牙,發出冷笑,操起身邊一個用來削水果的小刀,紮向另一個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