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得說我能打一個電話嗎,警察說可以,我直接撥通了張局的電話,說明了唐九靈之死是鬼禍,當然,我沒有直說,而是暗喻,張局當即問我需要通江市的公安介入調查嗎?
我說不用了。
這個警察,聽到我一口一個張局,當場嚇懵,震驚的不得了。張局是誰?通江市公安局局長。
不一會兒,朝縣公安局長來了,對我笑嗬嗬道:“原來是李先生,差點錯抓你了。”
我笑道:“沒事,你可知道揭發我朋友之死的人是誰,叫什麼?”
這是我的疑惑點,這個舉報有凶殺案的認,怎麼會知道唐九靈會死?或者說,這個人知道些什麼事,就算不是凶手,也肯定是關鍵人物。
朝縣公安局長直搖頭,說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隻知道是一個女人,看上去隻有十七十八歲,長得倒是漂亮。
我一摸腦袋,這就棘手了。
我再問法醫檢查死者的屍檢報告如何。
朝縣公安局長尷尬一笑,說道:“這個,猶豫我們朝縣著地方,公安設施不健全,沒有配備法醫,目前正在請通江大學醫學院的人過來。”
我一皺眉頭,暗中局長所說,三個小時前已經請了,現在還沒到,從通江市到朝縣,開車最多一個半小時,明顯是這個法醫懈怠了。
“喂,張局嗎,給我叫一個法醫過來,越快越好!”我直接給張局打電話。
張局點頭。
我再說道:“給醫學院打個電話吧,讓他們叫來的法醫別來了。”
不一會,最多一個小時,張局叫的法醫來了,當場對唐九靈進行屍檢,隻是看見屍體時,他皺眉了,唐九靈的屍體已經不成樣子了。
一個小時後,屍檢報告出來了,唐九靈死於九個小時前,渾身各個器官損壞嚴重,唯獨心髒不見了。
言下之意,心髒被挖了!
“心髒......”我喃喃道。
就在這時,醫學院的法醫來了,一過來,就瞪大了眼珠子,一臉憤懣,如同吃了火藥一般,見水就罵。
“憑什麼讓我回去,我偏要來!”醫學院的法醫大罵,“叫你們局長出來,他敢叫我回去!”
他憤怒極了,自己從事法醫五年了,五年裏,哪個地方發生命案,無不是被人恭恭敬敬的請過來。
朝縣公安局長一臉苦笑,正要說話,我攔住了他,對醫學院的法醫冷笑道:“是我叫你回去的。”
這個法醫仔細打量著我,見我沒有穿製服,問道:“你是誰,哪根蔥?”
我搖頭道:“我普通人一個。”
“那你也敢叫我回去,今天我們就評評理,你憑什麼叫我回去。”這法醫越說月激動,頗有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我冷笑道:“就憑你懈怠,就不配做一個法醫,從通江市到這裏最多一個小時半,而你用了四個小時。”
這個法醫老臉一紅,反駁道:“我......我半路堵車了。”
“真的是這樣?”我玩味道,眼神淩厲如刀。
這個法醫被我看得不自在,色厲內荏道:“信不信由你,我回去了,記得,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的!”
他轉身就走。
朝縣公安局長看著離開的法醫,猶豫道:“李先生,這恐怕有些......”
我搖頭道:“沒事,這種人,沒必要去巴結。”
看完屍檢報告,我對張局請來的法醫說了句幸苦了,這法醫是個小青年,有些靦腆的說:“那是我的職責。”
我點頭,說道:“你回去吧,有用得到的地方,叫你就是了。”
這個法醫叫羅義,我留了一個他的電話。
接下來,我在思考心髒一事,唐九靈死的淒慘,唯獨心髒丟了。在我的記憶中,有很多種邪術和心髒有關,隻是要確定是哪一種,談何容易?
陰陽行當經過千年的發展,邪術上萬種,喝心髒有關的就有數百種。
我隻得問道:“你們局裏有畫像師嗎?”
所謂畫像師,就是為幫助警察破案的專業人員。局長點頭說這個有。
不一會兒,畫像師來了,是一個留著劉海,帶著眼睛的小姑娘,有一種文靜美。
“局長,有什麼事嗎?”小姑娘一推眼鏡,問道。
局長道:“小佳啊,你對李先生說吧”
我點頭,叫來一個見過那個揭發凶殺案之人的警察,讓他描述此人麵貌。
小佳一聽,皺起了好看的眉目,幾秒之後,開始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