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釵夫人的先祖竟然還和他們有這麼一段因果。
“哎,當年先祖正處於渡劫的關鍵時刻,一旦和你們發生因果,千年修為就會毀於一旦。”金釵夫人苦笑,“時候,先祖也為此自責,心中留下了心魔,在五百年前再次渡仙劫時,身死道消。”
“他死了?”子屍身上的陰氣弱了一分。
“是的,而且那個將你們煉成子母鬼棺之鬼的術士,也已經受到了天譴,魂飛魄散,你們也敢了斷這段因果了。”金釵夫人道。
“我們這兩千年受的苦,被子母鬼棺奴役的苦就該這麼算了?”將我逼的後退的母屍突然插了一句話,情緒異常激動。
“不,我要解放天碑的力量,讓陰陽逆亂,讓世人都在劫難中!”母屍臉色猙獰道,幾乎魔怔。
我雖然沒有弄懂怎麼回事,但也知道了一個大概,幕後之人利用了子屍和母屍的怨念,蠱惑他們奪取天碑。
“你們所受的苦,是很可憐,但何必加罪於無辜的世人,又何必助紂為虐?”我大喝道。
“滾!”母屍一巴掌將我拍在牆壁上,我渾身劇痛,骨頭如同要散架一樣。
就在這時,異變突發。一隻在飲水的山雞,突然撲棱這翅膀跳了進來,撅起那屁股,威風八麵,很是狂拽的一喙子啄了下去,母屍的手臂鮮血淋漓,發出慘叫。
我的嘴巴大的可以吞下一個拳頭,這隻山雞的嘴是什麼做的?連子彈都傷不了的母屍的皮膚啄出個血洞。
“你是何方神聖?”子屍瞬間變色,盯著山雞。
金釵夫人卻是魂體一震,麵色不可置信道:“先祖,是你嗎?”
山雞口吐人言:“唉,五百年前,老夫渡劫失敗,受了重傷,退化回了原來的樣子。”
我和陳陰陽麵麵相覷,金釵夫人的先祖是一隻山雞,那她豈不是也是一隻山雞。
“兩千年了,早已物是人非了,楚國都不複存在了,陽間王朝更迭,都成雲煙了,你們又何必還執著於過往。”山雞苦笑。
“說的輕巧!”子屍和母屍呲牙怒道。
這時,他們的鬼魂顯現,我看見了一個母鬼和一個子鬼,張牙舞爪,呲牙咧嘴。
突然,三師兄和小沙彌緊閉的雙眼睜開,逐漸有了呼吸。我心中一喜,他們的魂魄從陰間回來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沙彌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謁。
三師兄眼神冷酷,抽出了黑鐵長劍。
“是你們自己了斷因果,還是我幫你們了斷。”三師兄冷冷道。
如果是三師兄自己了斷,恐怕結局會很血腥。
“哼,一個修道十多載的小道,就算是你的師傅要也不敢如此說。”子屍冷笑,以他那稚嫩的口氣,叫三師兄小道,是有些時空錯亂。
可知道他的年齡的話,也不這麼認為了。
那就隻有一戰了!
三師兄和小沙彌有恃無恐,仿佛這堪比鬼王的子屍和母屍在他們眼中不堪一擊。我很是好奇,三師兄和小沙彌下yin,到底經曆了什麼。
“幽冥浩蕩,惡鬼道生,修羅念起,十方鬼王助我一臂之力!”三師兄大喝。
在他身後,突然冒出十道鬼影,雖然很是虛淡,卻逗遊一絲鬼王的氣息。
十尊......鬼王!
這嚇得我倒吸冷氣,三師兄下yin,竟是借到了這種力量。這可是十尊鬼王,出現一刹那間,陰風怒吼,城隍廟的空氣冷的,可以凍死人。
這裏簡直如同一方人間地獄。
我不由的想起一個可怕的傳說,哪怕是一方鬼王,隻要在一個地方居住下來,那裏無論如何,都會變成人間地獄,這果然名副其實。
這一刻,子母鬼棺感應到了十尊鬼王虛影的力量,“喀嚓”一聲碎裂。此時,公安局中,一名掃地工臉色一變,看向城隍廟的方位,身子都在瑟瑟發抖。
“十方鬼王之力,這怎麼可能,天一派都沒落了,應該每人能掌握這種力量。”
城隍廟中,十方鬼王之力碾壓,子屍和母屍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瞬間裂開,鮮血飆射,染紅了地麵。山雞看見這一幕,隻有無奈的苦笑。
兩個鬼魂,渾身血淋淋,從碎裂的屍體中冒出,看向十尊鬼王虛影,魂體都在發抖。
三師兄怒喝:“如果你們再執迷不悟,休怪我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