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急火燎的騎著我爸的摩托車,趕到鎮子上,一個小時後,我買回來的這些東西,隻見薑立明取來了一個硯台,倒滿了墨汁,而後將墨汁染在墨線上。
叫來村長幾人,按照吩咐,幾人將墨線彈在王瞎子的棺材上,不一會,棺木到處都是一條條墨痕。這讓我想起了英叔的鬼片,傳說墨線是工匠之祖魯班發明的,具有震懾鬼魂的能力。
一旦棺材之上彈慢墨痕,鬼物不敢靠近。
隨後,薑立明又將三個燈籠上都寫上了王瞎子的生辰八字,又折了一個紙人,塗上了各種雞血狗血,而後放入燈籠中,將其高高懸掛。
燈籠中燃燒的火焰,有股難以言喻的氣味飄出,我低聲問這是什麼油點的火焰。
“屍油!”薑立明笑道。
我嚇得一個哆嗦,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這三盞燈籠,我越看越覺得陰森,越看越覺得瘮人。
“將白醋和白酒混合起來,加入狗血,沿著王瞎子的房子灑一圈。”薑立明沒有說是陰宅,怕嚇著馬小曉幾人。
我將混合起來的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液體灑了一圈後,頓時,陰風四起,我隱約聽到一個女人淒厲的慘叫,恍惚間看到了一雙怨恨的目光,嚇得我大叫一聲,差點跌倒。
薑立明罵道:“跟了老子一個月了,還這吊樣!”
我羞愧難當,低下了腦袋。
就這樣,兩天時間過去了,掐指一算,今天正好是王瞎子的頭七。
當天天剛黑,陰風就吹了起來,如刀子割來,格外森冷。
我和村長以及這些片警都心中喘喘不安,大氣不敢喘一口。
隻有薑立明一個人淡定無比,在王瞎子的棺材麵前不停的燒著紙錢,嘴裏說道:“王瞎子,念你生前孤獨,又被陰靈所害,如果你在天有靈,就告訴老道,你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咚咚”,彈滿墨痕的棺材不停抖動,一陣陰風吹過,地麵上,憑空出現一個“水”字,村長當場嚇暈過去了。
第二個字隻出現一個偏旁,突然一陣更大的陰風吹來,地麵的字被吹散了。王瞎子的屋子四周,被我灑了一圈白醋和白酒的地麵上,冒起一陣白煙,有一道淺淺的腳印出現。
教育解決,不見人影,這分明是鬼腳影!
腳印延伸到那三盞寫了王瞎子生辰八字的燈籠下麵。突然,燈籠在我驚恐的目光中,開始扭曲變形,並有一聲磨牙聲響起,詭異到極致。
薑立明使了個眼色,讓這些片警將三盞燈籠給包圍起來,馬小曉毫不遲疑,第一個上前,那些還在害怕喝猶豫的片警見馬小曉以身作則,一咬牙包圍過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看見馬小曉的身上有一道微弱的金光散發出來。
這也許就是皇氣。
薑立明則在飛快的捏著一個複雜的手印,正要咬舌時,一口咬住了我的指頭,一陣疼痛後,我的手指鮮血直流,薑立明的手飛快的沾了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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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大罵一句,這老家夥放血竟然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