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梅握著茶杯,看向外邊,“任少,我知道你很想為人民做點什麼,可是我覺得我們不該把無辜的你拖進來,我和石楓存在的意義不就是保護你們麼,我希望這個案子你不要再查下去了,那些人那麼凶殘,我真的擔心你們會出事。”
“我查真相的事情我大哥並不知道,也請你不要告訴她,我想我忘記告訴你一點了,我以前是讀過警校的,所以你要我放棄的事我絕對做不到,如果紫萱他們有什麼危險,我絕不會為自己的私利而不顧他們的。”他那麼雲淡風輕的笑著,讓燕梅都不好怎麼勸了,無論她如何勸他都不會放棄。
一場大雨後涼風習習,剛從浴室裏出來的燕梅擦了擦頭發,沙發上坐著的祁豔萌安靜的拿著一本書看著,見她出來了,對她笑笑,燕梅坐過去,看了看她麵色,“我怎麼感覺你今天心不在焉的,是哪裏不舒服麼?”
祁豔萌的臉色有些憔悴,眼眶也有點紅,她一眼就看出她的情緒了,祁豔萌笑笑,“我沒事,你忙你的,對了,今天叫我過來有啥事?”
“我,算了,我還是繼續研究我的東西,你今晚不要一人回去了,就在我這裏,晚上你一人回去我不放心,何況你還身患重病更是讓人沒法安心。”燕梅正要還想說什麼,還是把話收了回去,她想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得好,免得她總是擔心程淨帆。
祁豔萌感激的點點頭,反正她也是沒有來過燕梅這裏,她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好拒絕。
兩人安靜的各自看各自的,燕梅還在研究手裏的字母密碼,陡然想起今天在案發現場看到的一個很特別的圖案,那畫刻在樹幹上,圖案像是雪,又像是雨,倒是讓人分不清了,她想也許是那村莊的調皮小孩子畫上去的,應該是沒有什麼疑點的,可現在想來,她總覺得怪怪的,說不上的怪。
握著鋼筆在一張空白紙上不停的拚湊著字母,努力從中找到玄機,湊著的字母在這紙上很多,她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爆炸了,把這張紙放到一邊,拿起另外一張白紙繼續拚湊,她就不信真的就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讓她奇怪的是拚湊來拚湊去都有F開頭的字眼,讓她很是無語,她重新再拚湊一遍,可是就是沒法連成一句完整的話語,一陣清爽的感覺從窗台襲進來,門鈴突然一響動。
祁豔萌正要去開門,被她製止,堅持要自己去開門,從門的貓眼一看,原來是任斯裕和祁夢晨兩人過來了,她打開門,就見到任斯裕手裏拿著一把傘,傘還在滴著水。
“斯裕,夢晨,你們怎麼來了,外麵下雨了啊。”祁豔萌看到他們手上的雨傘,不禁一問。”
祁夢晨把傘放好來到她的麵前,握著她的雙手,“是啊,不放心你就過來了,剛好任少去我那裏找你呢。”
“外麵風很大,可能這兩天會有暴風雨。”任斯裕漫不經心的說。
祁豔萌替他們斟上茶水,握著杯子,看向外麵,果然是風有點大,這外麵的小樹都在不停地搖動著,“有風才有雨麼,你們兩個下雨了就不用過來了嘛,你看褲子都濕了。”
她看到祁夢晨的褲子都快濕了一大半了,正在低頭思索的燕梅突然來了一句,“有風,阿萌,等等,你剛剛說的話跟我再說一下。”
祁豔萌奇怪的看著她,看她滿臉嚴肅的模樣,“哦,我剛剛說有風才有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