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擁著他,靠在他胸膛上莫名的特別心安,仿佛不管有什麼風波她都不會再怕了,聽著他狂跳的心跳,她的鼻尖一酸,他低眸輕笑,湊到她脖子上輕輕的嗅著,“我怎麼感覺你嘴裏有什麼味道?”
祁豔萌怔忡的看著他,嗬出一口氣息,自己仔細的一嗅,她感覺並未有什麼味道,就在這時,他突然湊近她的臉頰邊,溫和的看著她,她的指尖抵在他的胸膛上,想想這車上可是還有個司機在,這老男人是要幹什麼,她的腦瓜往後移,不想他突然靠那麼近,他不覺得尷尬她都會不好意思,她越是往後仰頭,他更是靠得近,直到她突然被他摁倒在車座上,她剛想推開他,他的右手手肘卻撐在她的腦瓜旁邊,半壓在她身上,左手撐在一邊,完全是把她包圍了,她想推開他都推不掉,她隻得小聲的湊到他耳根邊跟他說悄悄話,“你要幹嘛,這車上還有個大活人了呢。”
他輕輕的撇頭一笑,突然就吻住她的唇,她睜大眼睛看著他,總算是明白了他說她嘴裏有味道是什麼意思,敢情這老男人找借口親她,還真是“不安好心”,不期然的她的腦海裏突然閃現一個畫麵,那是一個華麗麗的壁咚畫麵,隻是畫麵太朦朧,她不知道畫麵裏麵的是誰,頭又開始撕裂的疼,她難受的咬咬牙,這一次怎麼又是痛得這麼厲害,難道是因為最近沒有足夠休息好?
他的唇輕輕的吸允著她口中的甜美,她情不自禁的抱緊他,頭痛得太厲害,她的額頭都涔出一點點汗珠,臉色也突然變得異常的慘白,程淨帆看到她麵色突然變得這麼蒼白,連忙摟著他入他的懷裏,伸手探她的額頭的溫度,並沒有發燒的現象,她感覺此刻不僅頭疼,還有胃疼,全身都在疼的感覺,他伸手輕輕揉著那痛的胃部和膽囊部位,“怎麼一下痛得那麼厲害,你有沒有跟劉醫生說過?”
她擠出一絲笑容,“沒事的,重病就是這樣,痛一下過去就好了,隻是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全身痛得那麼厲害了。”
他心疼的抱緊她,眉頭皺得很深,探到她的額頭都冒出很多細密的汗珠了,膽囊痛起來可能比胃痛還難受,這些全身都痛更是不言而喻的痛苦,他多希望她的身子能早日康複,不要再受這麼多病痛的折磨了,可是她就是體質薄弱,要想好起來恐怕都不知要多長時間,連劉醫生都說沒有辦法,隻能慢慢來,一時間要好起來比登天還難。
總算是來到別墅的祁豔萌,這下似乎沒有那麼難受了,她的額頭上沒有汗珠了,唇色看起來也沒那麼蒼白了,他這才放心一點,沒有叫劉醫生過來看看,司機替他們打開車門,程淨帆替她拿著挎包,一邊摟著她,一邊提著挎包,顯得很是體貼。
在不遠處有一輛黑色的車,車上有兩個男人,坐在駕駛位置上的男人突然轉頭問後座的尊貴男人,“風,我聽說最近他們倆又在一起了,還聽C.M的人說他們是最近才在一起的。”
坐在後麵閉目養神的廖裕豐突然睜開眼睛,眸色變得陰沉而冰冷,前麵駕駛位置上的夏宇謙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臉色說話,唯恐說錯一句,他們從錦海到明城這裏,就像是他在追尋他的幸福一樣那麼執著,他不敢對風的事說什麼,隻是把知道的東西告訴他,至於怎樣做,他們也沒這個資格管他們主子的事。
廖裕豐看著程淨帆摟著祁豔萌進去別墅的,目光暗沉,似乎沒有想到他們倆這麼快又走到了一起,夏宇謙也是很不可思議,明明祁豔萌已經失憶了,她卻還是這麼輕易的跟程淨帆走到一塊。
廖裕豐打開車門,夏宇謙伸出頭去問他,“風,我要不要到廣場那邊等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他冷冷的看向不遠處的那棟別墅,邁著步伐來到鐵門前,似乎在猶豫著進去這裏,鐵門自動的關好,而夏宇謙不敢多停留在這裏,隻得開車去廢氣工廠那邊。
程淨帆把祁豔萌帶到房間去,讓傭人端了一盆溫熱水和一杯白開水過來,祁豔萌接過白開水,慢慢的喝著,接著他便去拿備好的藥給她吃,祁豔萌被這樣一折磨,就顯得更是疲憊,甚至還帶著憔悴,程淨帆讓她躺好在床上,不許她起來,他輕輕的握住她的雙手,溫和的撫著她的臉,“好好睡覺,我就在這裏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