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把她壓倒在床上,狠狠的吻著她的唇,親吻越來越熱烈,他溫柔的停下看著她的水眸,她無奈的看向那打開著的房門,“程浄帆這門都沒關停下來好不好,這萬一女傭進來了看到多不好。”
他無語的笑笑,“有你替我收拾房間她們還敢進來,吃了豹子膽?”
她伸手環著他的脖頸,他溫和的吻上她的脖頸,她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灼熱的氣息在她麵前越來越熱烈,他閉著眼睛輕輕的在她的脖頸一點一點的留下痕跡,“阿萌,阿萌。”
“唔。”她輕聲的回應一聲。
兩人正在溫存時,突然一陣鈴聲響了。
她無奈的張開眼眸,有些想笑,“手機響了還不接。”
他一捏她的下巴,“你今天吃了豹子膽了。”卻還是無奈的拿著手機到窗邊接聽。
祁豔萌在一邊細聽才知道程浄帆都聯係不上任斯裕,不知任斯裕每天下班都去了哪裏,她驀然想到一個地方,或許他在那裏。
深夜的酒吧裏麵一陣陣的音樂聲加上喧鬧聲,舞池上是扭動著身軀的美女在表演著。
在角落裏,有兩個美女分別靠在一個男人身上,其中一個美女摘下一顆葡萄送到任斯裕的嘴邊,“任少,這葡萄甜得很,來嚐一口吧。”
兩個女人不停的給他倒酒,而他竟然也是一點也不拒絕,一個女人提著挎包匆匆來到這裏,看著任斯裕那滿臉狼狽的模樣,深深的皺著眉頭,再看看他的下巴有些胡茬,竟是顯得他更加的狼狽。
她上前狠狠的奪過他手裏的酒,坐在他對麵,兩個女人先是一愣,再看看任斯裕,他並未說什麼,隻是驀然抬頭看向麵前坐著的人,一看竟然是祁豔萌。
“祁豔萌,你來這裏幹什麼,我們沒,沒什麼好說的。”他站起來,有點站不穩,那兩個陪酒的女人連忙站起來扶著她。
女人先是一怔,繼而無奈的低眸,任斯裕竟然跑到酒吧來買醉,還醉得這麼一副狼狽的樣子,她真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般狼狽的竟然是他。
女人正要說什麼,突然一杯酒狠狠的潑到了她的臉上,有個陪酒的女人惡狠狠的看向這女人,帶著嗤笑的目光靜靜的打量一下她,嘴裏還發出不屑而諷刺的“嘖嘖嘖”的言語,“神經病啊打擾任少喝酒,他喝酒關你什麼事,不要來這裏擾了任少興致,這真是不要臉,穿得那麼寒酸,長得還那麼瘦,還想得到任少的喜歡,還想麻雀變鳳凰,就你這土包子。”
祁豔萌抿著唇,臉上是一片冷凝的神色,任斯裕拿起桌上的另一個杯子,猛猛的喝上一杯,她想阻止都沒來得及阻止。
那個陪酒的女人驀然變了神色,“滾開,土包子,不要來打擾我們,神經病,穿成這樣也想勾引男人。”
“夠了,閉嘴!”驀然任斯裕那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這聲音突然非常的高,都惹來其他經過的人的目光,“滾!”
兩個陪酒的女人一愣,尤其是那個剛剛還強勢不已的女人立刻畏畏縮縮的看著他的麵色,甚至都很怕他了,隻是她突然抓著任斯裕的手臂撒嬌,“任少,她就是一個狐狸精!”
祁豔萌黯然的低眸,澀然的轉身,她不想吵架,懶得去理,她可不想在這裏潑婦罵街惹來一堆的圍觀者,任斯裕一手把撒嬌的女人推倒在地麵上,拉起祁豔萌的手就走。
祁豔萌怔忡的看著他這麼霸道的模樣,想甩開他的手,“任斯裕,你放開我,幹什麼!”
她的手腕被他拽紅了,走了好幾步都沒放手,她看向周圍的一堆的目光盯著她,“你放手,這裏那麼多人,我可不想和你扯上半點緋聞,我可不想明天早上的報紙上掛著我深夜來酒吧找你的爆炸新聞,放手!”
他突然停下腳步,放開她的手,冷冷的看向她,“找我有什麼事就說吧。”
她無奈的扶額,他這一身的酒味可真是難聞,“你要喝到什麼時候,一天兩天三天都這樣,天天這樣喝小心酒精中毒啊你。”
他那冰冷的目光斜睨了她一眼,“與你無關,沒事的話就走吧,不要一個人來這種地方,這裏很亂的。”
“我記得錦落跟我提過十一店的事,她說我們在那裏就像家人一樣相處,這樣也與我無關麼?”
他上前冷冷的輕笑,嘴角邪魅的勾起,“你現在已經不是香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