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斯裕也拿起一杯,猛的喝了一口一杯酒,“我從來沒想過我的一個錯誤的決定會毀了兩個女人的幸福,說真的,我對不起錦落,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她那種女強人,就算過得再不好也不會有一聲埋怨的,從來就是和男人一樣要強,固執得一頭牛都拉不回來。”
兩人的目光都很冷冽,任斯裕那眸色越來越陰沉,手上的杯子突然爆裂,竟然生生的被他捏爆了,接著便是水花濺出來,連程浄帆都有點驚訝他的力氣。
程浄帆給兩人的杯子倒滿啤酒,順帶拿起來喝了一口,任斯裕又是一口喝光了杯子裏的啤酒,那冰冷的氣息充斥在他的口舌裏,“你真是該慶幸錦落很好強,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就在你麵前哭成淚人了。
而程浄帆的麵上很快就恢複了理智平靜,他綴了一小口,看向對麵的電視,疲憊的靠到沙發上。
“有些過去了的就是曆史了,過去的該忘的還是要忘了。”程浄帆看著任斯裕手裏的玻璃碎片,抽出一張紙巾給他。
任斯裕看著他手裏的紙巾,接過那紙巾,擦了擦手,“要是有那麼容易忘就好了,你還真的是很坦然麵對,說忘就忘,沒心沒肺的。”
程浄帆看看腕表的時間,再看看喝得有點高的任斯裕,見他拿起另外一個杯子,就要倒酒,被他阻止了,“不要喝那麼多,你忘了之前酒後亂性的後果,總是不聽勸。”
他一怔,無奈的笑笑放下手中的杯子,而程浄帆則站起來,時間差不多了,他也該回去了,任斯裕站起來目送他的背影,突然來了一句話,“對不起大哥,剛剛我情緒過激了。”
程浄帆停下腳步,側頭看著他,“沒事,你不要喝那麼多酒,等下可沒人抬你回去。”
他點點頭,看著桌上的狼狽一片,那些碎玻璃灑得到處都是,他就叫服務生過來清理一下,白色的襯衣上都沾了一些酒液,他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等服務生收拾了一下後,他繼續一個人喝悶酒,卻也不敢肆意喝那麼多,隻是小口小口的淺嚐,以解心中的苦悶。
不知多晚了,任斯裕靠在沙發上小睡了一下就離開了小酒吧,到小酒吧的門口時,司機已經過來接他了,他看向外麵的夜色,錦海的夜色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高樓大廈隨處可見,絢麗的燈光四射,在這裏能微微看到遠處的錦海塔,它的光芒四射,給這個浮躁的夜晚裏添了一抹抹斑斕色彩。
他跨著小步來到車前,卻突然感到身子被人一撞,他著實的被輕撞了一下,抬眸一看,是個美女。
她身穿著淡紫色的刺繡蕾絲上衣,深藍色的中褲,嘴角邊有顆小小的痣,她抬起手來捂著嘴咳嗽了一下,他不經意還看到了她的手背上有一條猙獰的傷疤,很長的一道傷疤,幾乎那傷疤都傷到手指那部分去了,而且傷痕很深。
但是她的手背上的傷疤並沒有影響她臉上的嬌美,看起來她還真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如果沒有手背上那條傷疤,她算是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兒了,他看到那道傷疤就忽然想起了林紫萱的手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
美女瞅他一眼,似乎有點戒備的看了看他,說了聲抱歉就匆匆進去小酒吧裏,腳步很快,似乎有些慌亂。
任斯裕在她後頭說了聲不好意思,他知道剛剛他突然這樣打量人家,估計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到了,所以人家小姑娘嚇得趕緊從他身邊走過,其實他很想說他是不小心看到她的傷疤而就有些出神,忽然想起了他的朋友也是那麼可憐,手背上也是有那麼可怖的傷疤。
任斯裕鑽進車裏,看向這小酒吧,跟司機說了聲,司機就踩動了油門,豪車緩緩的開動行駛了。
不一會兒,車後麵不遠處就有一個女人,她站在那裏看著那豪車慢慢的駛向遠處的大橋上。
“我怎麼看著這麼像斯裕的車啊。”丁紫陌挎著黑色的挎包,手裏提著一包的零食,在她身旁的是陳單明。
陳單明摟住她的肩膀,微微的一笑,“怎麼,在別墅裏太悶了,想和你朋友聚聚?上次你們不是才聚過麼,不對哦,上次隻有任斯裕和雲錦落來找你。”
她微微仰起頭對著他不由鄙視,“對,我是想和大家聚一下,這麼久沒聚在一起,真的是很想念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