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來到一樓時,電梯門一開,她就立刻跨出去,掙脫了他的束縛。
程浄帆在她後麵澀然的唇角一挑,不過旋即就恢複了平日麵對她的溫和模樣。
來到她的身邊,看向她緊抿的唇,發現她的唇有點幹裂了,陡然想起她是不能喝那礦泉水的,之前他都好像忘記過一次,還給了礦泉水給她喝。
“怎麼了?”看到他突然停下腳步,她還以為有什麼落在醫院裏了。
“沒事,我們走吧。”他本想來到外麵這小賣部裏給她買瓶礦泉水的,現在看來還是不要讓她喝這東西。
兩人沿著小徑來到公交車站台這邊,司機把車開到這邊等他們,見他們兩個來了,連忙上前幫程浄帆提東西,把東西塞到車尾箱裏麵。
兩人鑽到車裏,司機放好一點行李之後,就上車了。
程浄帆伸手去探她的額頭看看有沒有發熱,還好並未發熱,他這才放心的靠著小睡。
她看向他閉著眼睛小睡的模樣,有些猶豫要不要去錦海,他本來就夠累了,她不該這樣麻煩他的。
黑色低調的商務車來到他的別墅前,鐵門緩緩的打開,車子進入到花園那邊停著。
祁豔萌見他還未醒來,就拉了拉他的袖子,他這才醒來,一看已經到了別墅這裏了。
程浄帆一下車就去樓上收拾行李,而祁豔萌跟在他後麵,她自然是要替他收拾的,她之前說過的要在這裏做事的,這收拾行李的事自然是由她來做就好了。
他站在窗邊上,看著外麵的夕陽西下,餘暉灑入到花園裏,一片暖融融的氣息。
祁豔萌打開衣櫃,看著這一排的西裝和襯衣,幾乎都是黑白的,要不就是淺藍色和紫色的,有一件是粉紫色的,她想了想,還是拿了兩件淺紫色的,一件白色的,另外兩件西裝,看向衣櫃的下層,雖然有休閑一點的衣服,卻是沒有幾件,她就拿了兩條黑色的西褲,另外拿了幾條裏穿的內內放在箱子裏。
桌麵上的文件放到公文包裏,還有兩本書她就一起放到箱子裏,看看桌麵上擺放著幾盒藥,她順帶把感冒藥和胃藥一起放好,傭人把他的洗刷物品都帶來了,她也一起放到箱子裏,她可是知道的這老男人不喜歡用酒店的洗漱物品。
程浄帆見她收拾得差不多了,就把他買的一盒東西放進箱子裏,祁豔萌有些好奇的看向那盒子,不過他卻是鎖好的行李箱。
祁豔萌把自己的東西也收拾好之後就和他一起出發了。
“你有恐高症,又身子不舒服,還是以後再帶你坐飛機,這次就坐高鐵去。”他拍了拍她的臉頰,她反抗的轉過臉,不許他再輕拍。
坐高鐵到錦海那邊,怎麼也要四個小時,不過他卻讓傭人早就把他們的晚飯都準備好了。
看到這飯盒裏的飯菜,她不由得吸吸鼻子,“我讓廚房先準備好我們的晚飯,不然的話你要是吃外麵的快餐又不好,還是自己做的好點。”
“真是麻煩你了。”聞著這飯盒裏的雞翅的味道,她的食欲大增。
他扯唇笑了笑,隻要她有食欲就會有希望活得更長久。
他的麵色驟然一冷,還好她沒有很大的情緒一直困擾著她,否則她絕對是沒有這樣的胃口的,他真是希望不要再發生什麼讓她很傷心的事了,就這樣下去,平平淡淡的過著生活比什麼都好。
兩人安靜的吃著飯,程浄帆飯後就開始了看文件。
祁豔萌想幫點忙,卻是發現她自己太無能,很多東西根本就看不懂,根本就無法幫他什麼,隻能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批閱文件。
來到錦海時已經很晚了。
祁豔萌困得眼睛都有些艱難的睜開了,來接他們的是任斯裕,這倒是沒有讓祁豔萌想到的。
她發現她已經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過任斯裕了,自從上次他警告過她不要總是接近程浄帆時,他們似乎沒有見過麵了。
任斯裕把程浄帆拉著行李箱,祁豔萌的行李箱被程浄帆拉著,這老男人連行李箱都不讓任斯裕拉,竟然讓他自己的行李箱讓任斯裕替他拉著。
她哭笑不得的看著那兩個行李箱,實在是太讓她無語了,這老男人是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