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自己沒有強硬的把付小蠻帶到自己的身邊,現在付小蠻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薛自剛的心裏自責不已。
付小蠻從治療室走出來的時候,臉上抹著藥膏,頭發還是亂糟糟的,看到門口一直等待的薛自剛,付小蠻低著腦袋不敢上前走一步了,自己打架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現在好了被抓的跟大花貓一樣,而且還被薛自剛看到了,這下要是再被自己的二個哥哥知道了,自己這個小命還要不要了,付小蠻心裏想著,不行,趕緊想辦法先逃走在說,不然的話,一會的時候,自己就要被大叔給教育一頓了。
“病人沒什麼大礙,就是臉上有明顯的抓傷,其他的地方都沒事,你門可以走了。”醫生頭也沒抬的說道,對於付小蠻這樣輕微的傷,在家摸抹點藥就好了,還興師動眾的來醫院,醫生每天忙的要死,沒有想到急匆匆的接診的病人,居然隻是受了一點點的皮外傷,所以口氣很冷漠。
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什麼鬼啊,怎麼這個屋子就一個門,自己要怎麼逃出去啊,完蛋了,付小蠻在心裏麵自己磨磨唧唧的想著,腳步始終沒有動一下。
看到一臉掙紮的付小蠻,薛自剛上前打橫抱起付小蠻,然後一路也沒說話,就把付小蠻放在車上帶回了家,本來想要給付小蠻洗澡,然後梳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的,但是付小蠻臉上的傷雖然不是太深,但是剛在醫院上藥,也是不能著水的,但是擔心付小蠻衣服下麵有什麼看不見的傷,所以薛自剛動手要給付小蠻脫衣服。
“大叔,你要幹什麼,我跟你說,你不能對我家暴,你這是要把我的衣服脫了好方便一會打我嗎,是我主動打人的,但是是她先罵我,我才動手的,我雖然有錯,但是你也不能對我私自用刑。”付小蠻抱著自己的胸口,生怕薛自剛接下來脫了自己的衣服,要打人。
本來薛自剛就心疼死了付小蠻身上的傷了,這個傻丫頭還以為我要打她,這是什麼邏輯,看著付小蠻防備的目光,薛自剛隻好輕輕的開口解釋:“我打你幹什麼,你動手沒什麼不對的,但是下次動手之前,起碼要找個幫手,不然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被撓成了什麼,你自己不疼,我還心疼呢,趕緊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身上有沒有什麼傷,醫院的那些破醫生也沒有給你好好檢查一下,我不放心。”
原來是這樣,聽到大叔的話,付小蠻才鬆開了手上的動作:“大叔,我沒事,他們就是撓我的臉了,我身上沒事,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要打我呢,嘿嘿,你不打我就好了。”付小蠻說著自己把衣服就脫下來了,身上一點傷也沒有,薛自剛看著付小蠻細細的大長腿,還有海綿寶寶的小內褲,再次以為自己是在摧殘祖國的幼小花朵。
看到付小蠻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太明顯的傷,就是頭發亂了,臉上花了,薛自剛想到還有十來天的婚禮,也不知道付小蠻的臉上過幾天能不能好,還有那個辦公室裏的女人,薛自剛現在看到付小蠻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心放下來的同時,心裏也是憤怒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