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弦聽到付流年的話,害羞的不知道說什麼了,如果付流年懟自己一句的話,那肯定是有十句話等著付流年的,但是現在付流年這樣的誇獎,反倒是讓顧弦說不出話來了。
“走吧,今天帶你去玩個夠。”付流年說著拉起顧弦的手,顧弦順從的跟在付流年的身邊,二個人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昨天晚上付流年就說會帶自己出來玩,但是讓顧弦沒有想到的是,付流年竟然把自己帶到了珠寶店,來這裏幹什麼,自己又不需要買什麼東西,顧弦站在門口死活不往裏麵進,付流年無奈隻好自己進去取了東西,然後又開車帶著顧弦去了A市的一個特別貴的公寓。
坐在電梯裏,顧弦徹底懵了,不知道付流年帶自己來這裏幹什麼,不會是付流年帶自己來見什麼朋友吧,但是自己根本就沒有準備啊,頭發也沒好好梳一下,而且穿的衣服一點也不正式,都是休閑風,顧弦在電梯裏麵不自然的用手攏了二下頭發,沒辦法自己問了好幾遍付流年要出來幹什麼,但是付流年卻是什麼也沒說。
看著電梯的層數一下一下的上升,顧弦現在是一點對電梯的恐懼也沒有了,而且還很喜歡坐電梯,因為很省時省力。
“叮。”的一聲響起,電梯停在了29樓,付流年拉著顧弦從電梯出來,顧弦又忍不住的問了一次:“你到底帶我來見你什麼朋友啊,搞的那麼神秘,不會是女的吧,你不會在外麵搞大了女人的肚子,然後今天帶來我攤牌的吧。”顧弦想象著小說裏的劇情,感覺付流年這次帶自己出來,肯定是有什麼大事情,而且剛才還帶自己去了珠寶店,雖然自己沒有進去,但是付流年出來的時候,明顯比進去的時候開心多了。
用手戳著顧弦的腦袋,付流年真的很想打死她:“你的腦袋裏天天胡想的什麼,以後不許給我看那些沒用的小說了,還有那些肥皂電視劇,你看看,你現在都看成什麼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瞎想,就不能想點正常的嗎?”付流年覺得顧弦就是天天看著手機學壞的。
摸著自己吃痛的腦袋,顧弦撅著嘴巴說:“我想瞎想啊,我都問你一路了你也不告訴我到底是出來有什麼事情,我隻好自己腦補了,你如果早點告訴我的話,我能瞎想嗎,我是那種人嗎,真是的,現在居然還說起我來了,不玩了,回家,我現在很討厭你。”顧弦說著說著脾氣就上來了,而且轉身就想離開。
誰知道付流年一下就把顧弦打橫抱了起來,然後朝著走廊的深處走去,顧弦徹底懵了,這到底是幹什麼去,不會是殺人藏屍吧,顧弦在腦袋裏麵,一時間想了很多的可能,想法如果一一列舉出來的話,真的能夠笑死人不償命的,付流年說的對,顧弦被肥皂電視劇給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