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要做到這些,不是說說就可以,流血流汗,這是肯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這個道理,伍天賜從小就知道,雖然說他的一切都是‘不勞而獲’,那是因為他有一個好爹,如果他爹隻是一個平民,沒有‘忠義侯’這個頭銜,伍天賜能把‘山珍海味’吃膩,能住上占地麵積幾十畝的侯府大院,做夢吧。
目前看來,唯一能夠讓伍天賜實現目標的就隻有參軍這一條路全文閱讀在武俠做喪屍的日子。當兵,立功,隻有立下足夠的功勞,才能實現伍天賜的目標。
“賈不疑,你去打聽一下,那個矮子身邊的年輕人是什麼身份?”伍天賜對自己的跟班兼保鏢說道。
“是。”賈不疑有些疑惑的看看伍天賜,他憑借武者敏銳的感覺,發現自家少爺有些變化,具體是什麼變化,他說不上來,因為這種變化不是外表的,而是內在的,好像少爺一下子長大了,變的成熟了,穩重了。
不提伍天賜心事重重的帶著人回了自己的住處。在王財寶的帶領下,秦玉一行人來到耶律鴻基住過的房間。
在房門口停下腳步,白開心對秦玉說道:“大將軍,我要進去勘察現場,人進去太多不方便,而且容易破壞現場的留下的一些痕跡,所以,您能不能……”
秦玉是什麼人,聽話聽音,白開心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他立刻明白白開心話裏要表達的意思,秦玉‘嗬嗬’一笑,說道:“小白,我們都是大老粗,讓我們上陣殺敵還行,這種破案的jīng細活卻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就不進去摻合了,我們在外麵等你們。”
要不怎麼說,秦玉是西北軍的大將軍呢,手掌四十萬大軍,還深受皇帝陛下的信任,他靠的可不僅僅是軍功。
白開心帶著尉遲風和龍寶進入房間。房間的麵積不是很大,分為內外兩部分,外間是客廳,裏間是臥室。剛一進入房間,首先映入白開心眼簾的是對麵牆壁上掛著的一對裝飾用的寶劍,劍鞘上刻畫著複雜而又jīng美的圖案。除此以外,屋子裏的其它裝飾並不多,頂多就是幾盆花,這裏是西北軍的軍營,自然不可能像外麵的那些高級客棧一樣,把房間裝潢的奢侈又華麗。軍人嘛,講的就是簡單整潔。
白開心用手摸了摸桌子上的灰塵,差不多快有一寸厚,看來王財寶沒有撒謊,這間房子已經好幾天沒有人打掃,那麼房間裏的一切都應該和耶律鴻基死前一樣。偵破案件,最怕的就是現場的證據被破壞。
客廳沒有什麼可疑的,也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一切東西都保持著原樣,沒有人動過。
白開心進入裏間,這裏是臥室,有一張床,床頭還有一張桌子,桌前有一張椅子,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東西,顯得有些簡單,不過這也更容易發現凶手留下的證據。
白開心的目光停留在桌子上,因為在這臥室裏麵,能夠留下證據的也隻有這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把jīng致的彎刀,銀質的刀鞘,半月形的刀身,刀鞘上刻印著一隻仰天長嚎的白狼,一隻紅sè的寶石被鑲嵌在刀鞘上,而對天長嚎的白狼,狼口對準的正是這一顆紅sè寶石,仿佛是在對月而嚎。
這把彎刀很明顯是大蒙國特有的,因為在天元帝國,不管是軍隊還是民間還少有人用這樣的彎刀。
這把銀彎刀裝飾的如此jīng美,應該是耶律鴻基的,而且狼是大蒙國的國獸,地位尊崇,普通人根本不能用狼來做裝飾品,就是在天元帝國龍是帝王的象征,狼在大蒙國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是除了皇室,外人不能佩戴有關狼的任何飾品。這也是白開心如此肯定這把銀彎刀屬於耶律鴻基的主要原因。
但是現在這把銀彎刀上麵落滿了灰塵,它安靜的擺放在刀架上麵,仿佛被主人遺忘了似的。
天字號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