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磚無彈窗
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兩個人,白開心的心中十分糾結,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出去還是不出去。
出去吧,萬一這兩個人還有行動的能力,那自己就危險了,可是不出去,他又十分的不甘心,這是白開心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看到武者,而且現在看來這兩個人都受了重傷,已經無法動彈,說不定他們身上有什麼好東西,如果不過去看一看,也許就會失去這個機緣。
心裏猶豫了半天,白開心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之所以堅定過去,有兩方麵的原因:第一,還是私心作怪,也可以說是好奇心,白開心很想過去看看這兩個到底是什麼人,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畢竟武者都不會是窮光蛋;第二,這兩人應該是真的兩敗俱傷,無法動彈,並不是在演戲,畢竟他們不可能知道在暗處還隱藏著一個人,對他倆虎視眈眈。
想做就做,白開心從來不會拖泥帶水,即使自己想錯了,被兩個黑衣人反製,他也不會後悔。
四周一片寂靜,天上的一輪新月不知何時已經躲藏起來,在這荒郊野嶺,盡管白開心的腳步已經放的很輕,但是聽在倒在地上的兩個黑衣人的耳中,卻宛如驚雷,仿佛就踩在他們的心口上全文閱讀炎之無限。
白開心猜的沒錯,兩個黑衣人雖然都受了重傷無法動彈,但是並沒有昏迷,神誌清醒。隨著白開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兩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誰也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敵是友,現在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就是一個小孩子,隻要手裏有把刀,也可以輕而易舉把他們給宰了。
隨著一步步的靠近現場,看著地上越來越清晰的兩個黑衣人始終沒有動彈一下,白開心一直緊繃著的心終於放鬆下來,他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菜鳥,已經有外人靠近,兩個黑衣人依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來這兩位是真的重傷無法動彈,並不是在演戲,引他上當。
兩名黑衣人是腳對腳躺在那裏,胸口之上還分別插著對方的武器,一把刀和一把劍,隨著兩人微弱的呼吸,劍身和刀身都在微微晃動。
白開心並沒有因為這兩位受傷無法動彈而放鬆警惕,多少影視劇告訴白開心有無數人是倒在勝利的那一刻,就因為他們得意忘形,最終被人反敗為勝,白開心可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當他走近這兩個倒黴的家夥時,驚訝的發現,這兩位雖然受了重傷,也流了很多血,換成一般人就算不死,也早已昏迷過去,可是這兩位卻瞪著大眼睛向白開心看去,眼睛裏戒備、緊張的神色,隔著老遠他都能看見。
這讓白開心不得不感慨,武者的生命力就是頑強,這要換成普通人,這樣的傷,早死一百遍了。
看到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並不是自己的仇人,兩個黑衣人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白開心走近之後才發現,這兩個黑衣人的年紀都不大,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其中一個長得儒雅清秀,劍眉朗目,才氣湛然,給人一種滿腹才學的感覺,如果換成書生的打扮,絕對是一個風流才子,不知道會吸引多少清純少女,多情少婦的目光。
在看另一位,實在不敢恭維,漆黑的麵孔,如果不是白開心的眼睛夠亮,根本就看不清他的五官,一臉的絡腮胡子,眼賽銅鈴,獅鼻闊口,總之一句話,如果以貌取人的話,這位絕對是大惡人。
在白開心觀察地上這兩位的時候,兩個黑衣人也在看白開心,他們的身體雖然無法動彈,但眼珠子卻靈活的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白開心看了一遍,發現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雖然身上有修煉的氣息,但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當然這是說他倆兩敗俱傷之前,現在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能輕易的把他倆弄死,更別說白開心這個修煉者了。,捏死他倆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不過當他們看到白開心身上穿的衣服時,臉上露出了不同的表情,不過,白開心並沒有注意到,因為,這個時候係統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腦海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