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隨便什麼人都往家裏帶,你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嗎?”
烏齡笑容就這麼僵在了臉上,她咬住了下唇,目光帶有一次歉意的看向烏言。
她一直都知道母親的性格,這一次也是抱著僥幸心裏,畢竟是烏言救了自己,也算是她們烏家的救命恩人了。
“娘,是烏言救了我,他又無家可歸,我才把他帶過來的。”
本以為烏言是女兒的救命恩人,怎麼說也得給一個好態度,至少在烏言開來,辛姨的目光已經柔和了不少。
但是烏齡的母親絲毫不領情,她冷冷的看著,說出的話毫不留情,“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哪裏會惹出這件事,這個人一看就是個窮人,誰知道是不是看上了咱們烏家的什麼東西,你除了惹禍還會幹什麼!”
這樣的話對於自己的親生女兒未必也太不留情麵了,烏言皺了皺眉眉頭,剛想說些什麼解釋一下,卻看見辛姨不讚同眼神,隻好作罷。
烏齡一臉難堪的站在那裏,眼眶中隱隱有淚水,卻被眼前的親生母親無視掉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烏齡手中的花燈手裏,曾經烏家也在安城,她自然也知道安城的花燈節,突然,她想到什麼,臉色一沉,揮起手向烏齡的臉上打去。
烏言一驚,剛想去攔卻已經晚了,隻聽見啪的一聲,烏齡的臉歪向一邊,臉上紅腫的巴掌印顯而易見。
辛姨心中一急,下意識的喊道:“夫人!”
她的目光淩厲的看向辛姨,辛姨無奈,隻好默默咽下了要說出口的話語。
烏齡似乎被她這一巴掌打蒙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動作,隻是拿著花燈的手握得更緊了。
“你沒事吧。”烏言上前一步,憐惜的看著烏齡的臉,心中心疼不已,對這個據說是烏齡的母親有了一個極壞的第一印象。
“我教訓我自己的女兒,關你什麼事情,還不給我滾出烏家!”
烏言剛想反駁,一直沒有動靜的烏齡忽然轉過頭,一手拉住烏言,然後臉色異常冰冷,“娘!烏言是我帶回來的客人,也是我認得哥哥,如果你想留一點烏家的麵子,就不要像一個市井潑婦一般了,我要去見妹妹了,你隨意。”
話落,烏齡拉住烏言頭也不回地走了,原地烏齡的母親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烏齡的背影對辛姨說道:“她這是什麼態度,我辛辛苦苦把她帶大,她就是這麼對我的,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該剩下她,不然……”
後麵的話烏言聽不清了,他偏過頭看向身邊的烏齡,臉上的巴掌印是那麼的顯眼,她眼中的傷心難過也顯而易見,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傷心了,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對她好。”
烏齡忽然頓住了腳步,烏言被迫停下,但是聽不到烏齡發出的任何聲音,心裏有些不安,剛想詢問,烏齡突然撲到了自己的懷裏,他想拉開,卻在手碰觸到她一抖一抖的肩膀時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