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下)(2 / 3)

眼前這張秀美的臉與記憶深處的某個人開始重合,隻不過比起三年前,眼前的人變得更加成熟了。而她身上的氣質,也由以前的幹淨如白紙帶上了一抹純真的嫵媚,越發的讓人癡迷不已了。

“認出我來了嗎?”

莫淺輕笑,慵懶的靠在風哥哥身上。

“莫淺,季風是我的未婚夫,請從我未婚夫身上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居然敢勾引我未婚夫。”

不知是真的氣急還是怎麼的,在認出眼前的人是誰後,任若雪竟開罵了。

這次莫淺倒是愣住了。果然,她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眼前這位任大小姐的厚臉皮及白癡程度。

“風哥哥,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你說吧……”

冷季風露出一個寵溺的淺笑,俯身在莫淺唇上碰了一下。等到抬起頭看著任若雪的時候,又變成了陰冷的神情:“三年前你跟安迪搞了什麼鬼?”

莫淺走到一旁的沙發上趴下,嘴角含笑,眼角的餘光看似不經意的掃向房間的某個角落。等看到某樣東西時,嘴角的笑容帶上了壞壞的狡黠,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樣。

“季風,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從認出那個女人是莫淺以後,任若雪就察覺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但是她想著死無對證這種話,也就強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季風,雖然我知道你以前就對莫淺很有好感。但是你別忘了,我們已經訂婚了,而且各大報紙還刊登了這條新聞。要是我們兩個之間出了點什麼事的話,公司的股票可能會受到一些影響哦。”

“瑞莎是你姐姐吧。”

冷季風越發覺得惡心,隻要看著這副嘴臉就想吐,更別說想起曾經的三年時間。

他發誓,等會把事情辦完以後一定要把所有這個人到過的地方都重弄一遍,要洗掉所有她的痕跡,不然真的會每天都覺得惡心呢。

“瑞莎?”

任若雪佯裝茫然的瞪大眼睛:“季風你在說什麼呀?”

“瑞莎。道爾,你同父異母的姐姐。現在在瑞士最有名的醫院裏接受治療。瑞莎是個很有天賦的催眠師,而三年前,就是你跟安迪。道爾兩個人哀求她讓她給我和莫淺做了催眠。怎麼,任小姐貴人多忘事,這麼大的事情都忘得幹幹淨淨了嗎?”

“還是說,這類的虧心事做多了所以就不覺得有什麼內疚或者心虛的感覺呢?”

任若雪臉都白了,看著眼前如同惡魔一樣的男人,顫抖著聲音說道:“季風,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是不是那個女人跟你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你這個死女人,季風都不要你了,把你送給我哥哥了,你還來纏著他。你要不要臉啊,難道說我哥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嗎?”

心虛之下,任若雪把目標轉向一旁愜意玩著電腦的莫淺,腦子進水的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隻不過這次的聲音要響亮很多,而動手的人也由最開始的莫淺換成了現在的冷季風。

冷季風英俊的臉繃得很緊,整個人都被一種陰冷的恐怖氣勢給彌漫著。

看著這樣恐怖的季風,任若雪有些害怕的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眼淚嘩啦啦的留下來:“季風,你的未婚妻是我啊。為什麼你要相信那個朝三暮四的女人而懷疑我?我們都在一起三年了呀。”

“我跟淺淺從小就在一起了。你以為,如果不是寶貝離開我,我被瑞莎催眠了,我會看上你這種貨色?”

冷季風揚起邪惡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黑眸中滿是輕蔑的冷嘲:“你連淺淺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就比這種賤貨,把你跟淺淺比都是侮辱了她。”

這次,就連那邊忙著自娛自樂的莫淺,也有些目瞪口呆了。

這麼形象的對比,還真像是風哥哥的風格呢。

“三年前,你讓瑞莎給我催眠。是從那晚我去酒吧開始吧。瑞莎讓人在我的酒裏下藥,然後把我帶了回去催眠。催眠的內容就是把莫淺送給安迪然後喜歡上你。可惜我對淺淺的愛太深,所以瑞莎被反噬,催眠隻也維持了不到一成的成效。”

“而瑞莎也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嚴重的代價。從催眠失敗開始,她就陷入了永遠的沉睡之中。”

“我說的對嗎?任大小姐?如果你還不承認的話,我這裏還有一切很有趣的資料,你也可以看看。”

冷季風走到一旁的桌子拿過一疊資料丟給任若雪,然後冷笑道:“你很快就會知道你惹怒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的。而你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會很清楚了。”

“不可能,不會的,不會……”

每翻一張,任若雪的臉色就白上一份,連帶著出口的聲音也帶上了懼怕的顫抖。

“不可能,季風,這,這……”

這一疊紙,看似簡單,卻記錄了三年來她做過的每件事情。從她遇上眼前這個男人開始,所以跟他有關的事情都記錄下來了。

“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冷季風冷笑,說不出的嘲諷:“很快你就會知道得罪我要付出什麼代價了。”

“季風,我錯了。對不起,我隻是太愛你了,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我們訂婚了,而且你也說過會娶我的,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任若雪像是突然失了所有支撐自己的力量般,瘋狂的上前想要撲到冷季風懷裏。

可是冷季風不會容許自己被不喜歡的人碰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兩次。所以看到任若雪的動作後就迅速閃到一邊,嘴角揚起的弧度也越發刺眼:“你覺得我會愛你?你以為自己有哪一點比得上我們家寶貝?”

“你,你……”任若雪終於察覺到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夢境也不是玩笑,顫抖著手指著眼前笑得邪惡的男人。然後猛地發出一聲痛楚的呻吟,捂著胸口就要往後倒去。

臉色蒼白的模樣倒也有種楚楚可憐的美感,隻是可惜這招隻能擁在對她不知底細的人身上。

“你的心髒病,早在三年前就治好了。雖然說現在身體比一般人要弱那麼一點,那也不至於發生這樣一點事就要暈倒。還是收起你那套騙人的把戲吧,讓人看著都覺得惡心。”

“不過你居然做得出用自己的生命安全來威脅一向疼愛自己的姐姐實現自己願望的事情,還真的是讓人大吃一驚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