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你喝醉之後,一個穿著旗袍的東方女人把你帶走了。根據調查結果,那個女人你們都認識,她叫瑞莎。道爾。她父親是國人,但她卻是從母姓的。這個人,你們應該不陌生吧。”
莫淺跟冷季風對望了一眼,然後兩人同時點頭:“恩。”
羽夜繼續說道:“你們兩個的說法是從第二天開始不一樣的。而季風,你對前一晚的事情可還有什麼印象?”
冷季風搖搖頭。
“其實這件事看起來很複雜很詭異,但事實上還是很簡單的。季風,你知不知道瑞莎從事的是什麼行業的工作?”
冷季風搖頭。他對那個女人並不是很了解,而且在他心裏一直以來都隻有莫淺一個人而已。
羽夜一臉“果然是這樣”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兩人,然後開口說道:“先不說這個,季風,你知道那個瑞莎有兩個很重視的人吧。”
冷季風點頭。
“其一個是安迪道爾,另一個則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任若雪。”
聽到這,冷季風的臉色變了一下。
他想起之前媽媽問他要選擇誰時候考慮的事情。不知是因為一覺醒來想通很多的原因還是怎麼的,之前一直很猶豫的事情現在終於下定了決心。
如果說他的決定注意要傷害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人絕對不是莫淺。
他以前就說過,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寶貝。而之前他就違背誓言兩次了,那麼,這一次他絕對不再犯原來的錯。
冷季風暗暗發誓著,並沒有意識到接下來自己要麵對是多麼奇怪的場麵。
而他的一舉一動連同臉上細微的情緒變化,都一絲不漏的落在羽夜眼裏。
沉默了一下,像是在醞釀即將開始的言論般,羽夜提前給他們吃下一顆定心丸:“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可能會讓你們覺得不可思議。但這確實是事實,所以你們一定要冷靜。”
這種神秘兮兮的話語讓在場的另外兩人也糾緊了心,慢慢變得緊張起來。
“瑞莎很重視兩個人。而也正是因為他們,才讓瑞莎到現在都還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說起那個本性很善良的人,羽夜止不住的歎息:“我跟瑞莎很早以前就認識了,我了解她的為人,隻是沒想到會鬧出這種事。”
看著兩人疑惑的目光,羽夜笑笑然後開始解釋道:“瑞莎從事的是個很神秘的職業,那就是催眠師。而你們兩個之所以都會出現不記得那時候發生什麼事以及突然反常行為的舉動,都是因為被催眠了。淺淺是在琴房的那次,而季風,則是在酒吧。那個帶走季風的女人,就是瑞莎。”
“瑞莎是我認識的人在催眠這一方麵最有天賦的。隻是因為季風的意誌力太堅定所以在催眠的過程被反噬,現在還一直昏迷不醒。”
說到最後,羽夜忍不住歎息一聲。兩個人都是他的朋友,不管誰受傷他都不好受。
一輩像個活死人一樣活著的瑞莎,跟愛人錯過三年差點天人相隔的季風,兩人遭遇的,都是史無前例的災難,也讓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出求情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