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她好歹是陸衍深的妻子,如果被爺爺知道的話……”
“放心,這件事情你爺爺不會不知道的,他們可是專業的,到時候把人做了沉進潞城河裏麵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覺了……”時禮德說著說著就略微陰險地笑了起來。
時瑞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原來自己父親這個老狐狸早就將事情考慮的清清楚楚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他還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呢,時瑞立刻就把剛剛吊起來的心放回了原處,跟時禮德一般淡定地等待著最終勝利果實的到來。
當然,還有時禮信和時鑫兩個人那兩張失敗的臉。
那個壯碩的男人在收了電話之後,臉上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凝重漸漸地變得輕鬆了起來,他慢慢地朝著原來的路走回去,心裏正在為即將到手的兩筆錢而洋洋得意中。
這種亡命之徒,眼裏可是隻有鈔票,根本不會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回到了車上,壯碩的男人習慣性地朝著後座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巧臉坐著的唐安末也習慣性地一個抬頭,頓時兩個人的眼睛就接觸上了,壯碩的男人輕輕一笑,卻讓唐安末覺得非常奇怪。
總覺得似乎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即將要發生了。
車子再度行駛了起來,唐安末眺望著車外,思索著什麼,突然,他覺得乘坐的車猛然間動了一下,似乎是一個急刹車,驚詫地抬頭,卻看見原本沉默坐在座位上的兩人默默地站了起來。
另一邊,當時禮德和時瑞打完電話離開那個房間之後,可能也萬萬沒想到他們站立的房間裏曼在一會之後默默地出現了一個男人,一手托著酒杯,一邊嘴裏帶著笑意。
他在思索,既然已經聽見了,是不是要去幫下那個女人,否則不出幾個小時之內,那個女人可能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怎麼辦呢?男人略微思索了一下,心裏便有了主意。
男人的笑容輕佻,但是此刻的唐安末卻在經曆世界上麵最可怕的事情。
睜開眼睛她便發現自己的眼睛和手腳都被束縛住了,剛才被打暈的頭部還在嗡嗡地作響,再下一會地四下張望了幾下,卻發現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被關在了哪裏。
隻知道似乎還在車子上麵——一會之後,身體的搖晃感停了下來,緊接著,車子便緩緩地停了下來,剩下的就是無盡的安靜,就在唐安末奇怪的時候,就覺得有人輕輕地靠近了自己,緊接著就有人將她抬了起來,似乎正在搬離車子——
“你們是誰?在幹什麼?”唐安末驚慌地叫了起來。
“閉嘴!”有人嗬斥了聲。
“你們到底是誰!”唐安末可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嗬嗬,當然是送你下地獄的牛頭馬麵。”那人繼續冷冷地說道——說話的內容卻讓人驚慌不已,唐安末已經覺得事情似乎正在朝著絕望發展,掙紮也全部被阻止了。
她,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