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爸,我保證不會出差錯的。”
時禮德顯然對自己兒子辦事相當的不放心,就算聽見了時瑞的保證他依舊還是帶著時瑞朝著背離著宴會廳的方向走去,顯然,對於他們即將做的事情,他們可是相當的謹慎。
唐安末回到了桌子旁邊,一看陸衍深,果然看見他手裏端著一杯酒,頓時一愣,不顧周圍還有人馬上就叫道:“你的身體還沒有好,怎麼可以喝酒。”
陸衍深端著酒杯看了過來,桌子上麵的其他人也都看了過來。
位於目光中心的唐安末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頓時一副不知道該怎麼的模樣,呆愣在了原地,倒是陸衍深很是淡定地放下了酒杯拉過了唐安末坐在了自己的身邊,笑道:
“我喝一點沒事,倒是你去哪裏了,還以為你迷路了準備過來找你呢。”
“……你不要開玩笑,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會迷路。”
兩個人類似打情罵俏的話打破了剛才的一絲尷尬,有人還順勢調侃起了陸衍深和唐安末兩個人:“哈哈,陸夫人,你可不知道,自從你剛才離開後,我們陸總就已經坐立難安了,要不是時老先生攔住,他還真的要去找你了,這不,自罰酒一杯。”
那人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話鋒一轉,帶到了剛才聽到唐安末那句脫口而出的話語上麵:“陸總,剛才聽您夫人的意思——您最近身體不適?”
最後這話帶著濃濃的試探,唐安末更是後悔自己說錯話了,陸衍深住院的消息可是捂得相當緊的,好不容易瞞住了周圍的人,卻被自己說漏了嘴巴……
卻不想,陸衍深卻放下酒杯,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嗯,最近有點風寒,安末有點太過於關心我了,不過酒還是少喝,我這一杯就算是自罰了。”
說罷,一仰頭,又是一杯酒下了肚子。
時老爺子滿意地看著陸衍深一連喝下了兩杯酒,就連唐安末剛才做的蠢事他也可以暫時不追究了,反正該完成的事情他都完成了,剩下的隻有慢慢地等待了。
陸衍深喝下酒的瞬間,不但時老爺子一直注意著他,沒有坐上主桌也沒有坐在任何一張桌子上麵的時鑫也在緊緊地盯著他,見他一連喝下兩杯酒之後,時鑫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了。
他的手機一直拿在自己的手裏,此時的他在猶豫,不知道是不是要發出那個信息,因為一旦發出了,就意味著他背叛了老爺子,背叛了整個時家……
這個責任他負責起嗎……時鑫的心跳聲如同擂鼓一般響個不停。
沒有注意到,此時的這家酒店的後門,一輛黑色的麵包車正在靜靜地等待著,麵包車的駕駛位和副駕駛的位置上麵坐著並不是別人,正是鍾翰和王鳩。
熄了火的麵包車相當的安靜,此時的夜裏也相當的悶熱,王鳩早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忍不住用手做了扇子扇了好幾下,不滿道:“到底什麼情況啊,會不會是耍我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