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琳達遞了封信給火寒星,講了下時下這大陸之上的利弊關係罷了,他許是覺得我說的不錯,才出兵直壓巨野的吧。”還真被她猜對了,巨野的蕭戰忌果然不是什麼省心的人,這邊窩裏還鬥著呢,都能把爪子伸向煜日,好在她提防著他。
拓跋寒什麼話也沒說,隻是深深的看向她。
慕琉璃不覺的低下了頭,她就算沒知會他一聲,他也不必氣成這樣吧?知道他與開雲皇室的恩怨,可她這也是迫不得已嘛。
“生氣了?”胳膊肘頂了下拓跋寒,嘴角扯出一個無奈的笑,“我知道我沒事先與你商量,可你那性子,我就算與你商量了,你沒見到事情的嚴重性,也會死要麵子否決我的建議的。”
誰讓他那脾氣那麼倔強,這也怪不得她嘛。
她這也是形勢所逼,否則她也不會想到找那火寒飛幫忙。這會她認錯了還不行嗎?他沒必要繼續擺著他那寒冰臉吧?
豈料那拓跋寒大手一伸把她攬在懷裏,在她耳邊呢喃道,“我不生你的氣,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為了整個煜日,你當我是誰?我的心眼兒就那麼點嗎?與整個煜日國家的命運相比,我拓跋寒個人的恩怨與想法又算得了什麼?”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雖然對於開雲他一直有著極其痛苦的回憶。
她不知,他其實在乎的是火寒飛為何會無條件的答應幫她,“他隻因你一封信就會幫你?”冒然出兵與巨野為敵不算是很明智的做法,一般人很可能會選擇坐山觀虎鬥,左手漁翁之利!
慕琉璃見他一本正經的,這當下又沒別人,覆在他耳邊道,“那自然不行,我在那信裏還寫道,若是他肯出兵幫煜日度過難關,我便答應做他的女人。”
當拓跋寒那手指恨不得掐進她肉裏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這玩笑開大了,麵前這男人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血色,臉色空前的難看。
“你再說一遍!”拓跋寒一字一頓的,眼神裏布滿了痛苦,她居然敢背著他寫這樣的信,那火寒飛若真的當真了怎麼辦?她是他的溫暖,怎麼能放手讓她離開自己。
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她怎麼能這樣對他?她難道不明白他的心意嗎?他為了她別說是煜日了,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而她此時卻與他說這樣的話?她到底了不了解他?
慕琉璃知道這個玩笑真的不好笑,這拓跋寒絕對是當真了,忙著主動擁住他的身子,道歉道,“對不起,剛剛那隻是玩笑話,我壓根沒有寫這樣的信。”笨蛋,這平日裏見他倒是挺精明的,怎麼這樣的玩笑他都能信,她簡直無語了。
自個開個玩笑,麵對這樣沒幽默感的人,她還要自己道歉來收場。
拓跋寒自然不會因為她那麼幾句話就原諒了她,為了讓她明白她此刻是誰的女人,某人隻能付諸行動實行自己的床上教育策略。
慕琉璃一晚上在他身下嬌喘著,不知這男人的體力怎麼突然這麼好了,這連番的戰爭下來,他居然還能這麼凶猛,累的她第二日根本不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