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譽晃著身子在宮裏穿梭著,被慕琉璃讓人叫了過來,“你這幾日可玩的暢快,隻是不知你可忘了當日的誓言沒有?”
“自然記得。”齊譽笑道,“我齊譽可不是忘恩負義,滿口胡話之人,這點皇後娘娘盡管放心,怎麼?想到要求要我去做了?”
不就是銀子嗎?他當初承諾的,自然會兌現,這點她不必擔心。
“是你說的,好,我要你提供我煜日軍餉,三十萬大軍的軍餉,我還要你盡量拖垮禹溪的經濟,我要你舍棄齊家在禹溪的生意與名聲,你都願意嗎?”
齊譽笑容一頓,再瞧向慕琉璃,見她臉色正常,不似玩笑話,也正色道,“你的意思是?”
“夏侯桀要滅我煜日,我自然不會幹坐著等他來滅,我要擾亂他的後方,讓他沒那麼好的心情與我們鬥!”
她隻救了他一條命而已,他也許不會犧牲如此,整個齊家的生意與聲譽是何等的重要,她慕琉璃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她都明白!
齊譽果然低著頭,沉思了片刻,而後突然大笑出聲,拍著手叫好,“好,好,我果然沒看錯你,這整個九神大陸上,也隻有你們敢與那禹溪的王上鬥。”夏侯桀可是這整個大陸上說一不二的王者,這個女人不簡單!他沒有看走了眼。
慕琉璃見他笑的異常開心,不免冷笑,“怎麼?你不敢?”她以為他是一時難以接受,精神有些不太正常了。
“不敢?我恨不得他夏侯桀現在就去死!”齊譽斯文的俊臉上,突然布滿狠色,“我與他有著殺妹之仇,此時若是能見到他夏侯桀不得善終,別說是這齊家的一切了,我齊譽這條命誰要誰拿去!”
慕琉璃對與一些八卦不太熱心,更別說是禹溪的八卦,那修羅殿的大嘴巴遙蓮說了幾句,她才清楚,原來夏侯桀親手殺了齊譽的親妹妹,且那女子死的極為悲慘,是被活活撞死的,新婚之夜就撞死在了禹溪皇宮的柱子上,鮮血彌漫在宮殿裏,一條人命沒了那夏侯桀才隻是猖狂的一笑!
“變態!”慕琉璃一直以為那夏侯桀隻是為人陰險,卻沒想還是個大變態!
至於齊譽和夏侯桀的恩怨,隻要齊譽不親口與她說,她是絕對不會多這嘴去問的。她看重的是齊譽的勢利,在商場上麵無人能敵的勢利。
慕琉璃覺得對付夏侯桀,光憑借著她與齊譽兩人也許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可這會把獨孤傲他們一行人都聚齊了,各抒己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辦法,這一群精英聚在了一起便總能想出個最好的法子來。
“要我說直接殺了他得了。”齊舫那是一個心直口快,也不經過大腦思考,直接蹦出一句。
被姬幻雪衝著他那腦袋一下,“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個啞巴。”別給人看她們修羅殿的笑話。
看著他們那鬥嘴的模樣,獨孤傲隻是一笑,與那慕琉璃認真道,“你剛剛說的那個法子倒也是個不錯的法子,以齊家的本事就算短時間不起作用,長久的耗著,那禹溪自然有軍餉拮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