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琉璃完全一副,我扇你沒扇錯的氣勢,她是摸清楚了夏侯桀對於夏侯寧的兄弟之情,所以不管怎樣也要拉著夏侯寧才能轉危為安。
“但是他對仙逝的老王上不敬了,他帶人擾了老王上的陵墓。”那人早就準備好了一大堆的說辭,雖說得斷斷續續卻也還算有理。
夏侯寧老老實實的立在那,半天也沒插進去一句話,卻沒想這話題又轉到了他身上,不過這樣也好,若是有罪,他一人承擔便好了。
慕琉璃可不怕他,“擾了老王上的陵墓?怎麼就算是擾了呢?莫非老王上托夢與你告訴你我們擾了他的安息?”喜歡無理取鬧的人,她便以無理的方法對他。
這話那右相可不敢隨便應著,若是真應著那便真是欺君了,扭捏著道,“那倒時沒有。”
“沒有托夢與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擾了他的安息,你這不是無理取鬧是什麼?進去那陵墓便是去盜墓了,你倒是說說我到底盜了那裏麵的什麼東西。”雙手一攤,“你盡管搜搜看,若是真被你搜出個東西出來,我慕琉璃二話不說自己走進大牢裏去。”
對待什麼樣的人便用什麼樣的法子,對付這樣的小人,她可是一腦袋的好法子,就怕他還不夠她玩的。
她完全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架勢,倒是看看這人還能變出什麼花樣來。
她這番氣勢確實是壓住了那人的氣焰,那人被頂的半天沒放出個屁來,平時都巧舌如簧的,現在卻半點氣勢拿不出來,讓個女人頂的啞口無言的。其他個大臣還不都看盡了他的笑話。
夏侯桀那心底卻是有些矛盾的,一麵這女人確實用她那張嘴救了夏侯寧,幾句話解決了他昨個一宿沒睡的困擾。
可卻又不甘心她就這麼觸犯了他這個禹溪王的威嚴。
小家夥許是玩的有些累了,趴在拓跋寒的肩頭朝著慕琉璃撒著嬌道,“娘娘,覺覺。”他那睡意完全是不受控製說來就來,根本沒感覺這大殿上的環境又多麼的緊張。
這稍有差池便是掉腦袋的事,當然,他娘是不會安靜的站著等人來拿她腦袋的。
“禹溪王若是沒事,琉璃便先離開了。”又是那般淡若的態度,好似剛剛並沒發生多麼大的事,卻不知那右相被他嚇的兩腿已經微微打顫了。
“這……”夏侯桀突然發現自己被她這麼繞著,便把重點全放在夏侯寧的身上,而完全忽略了她剛剛動手打人的事,可這事卻憋在他心裏十分的難受。
一時又找不出什麼理由把她留下,畢竟按照她那一大堆的推理與證明,那右相完全是無理取鬧咎由自取的下場。他若再抓著剛剛那事不放的話,那自己也許會被她堵的很難看。
他倒是不知這九神大陸之上還有這麼個厲害的角色,他父王有多麼的沉迷與機關之術,他是很清楚的,那十九道機關有多麼的厲害他也能想象得出,能從那陵墓裏全身而退的女人,他絕不能小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