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裏帶著徐徐寒光,“別說我沒提醒你,那墓道裏毒蛇猛獸,暗箭毒針,我隻怕你有命進去沒命出來!”她這話是用來嚇他的,可也是實話。
雖輕描淡寫的,卻透著一股讓人戰栗的氣息。
“你這女人,好個悍婦!本相還輪不到你來教訓。”那人正是禹溪的右相,身處那個位置的人,免不了有些官威官癮,平日裏這朝堂上雖不是什麼一手遮天的人,可卻也是頗受人追捧,連那夏侯桀待他也是客氣的很。這番怎麼受到了慕琉璃那幾句訕罵與教訓的話。
夏侯寧向來不管這朝堂上的事,自詡待人和善,卻與這右相結下了些小仇。這右相的兒子強暴良家婦女,被夏侯寧給辦了,那懷恨的種子便算是埋下了。
為了給兒子報仇,這右相可是費盡了心思,奈何這夏侯寧幹淨的根本讓他找不出任何的把柄,這次算是被他個守到了,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了,發誓要弄的夏侯寧永不翻身的。
夏侯寧也明白他就是在背後搗鬼的人,更是清楚他的目的與手段,越是這樣越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給拓跋寒他們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慕琉璃依舊微微一笑,那手卻揚起朝著那右相扇了過去,隻要她想打的人,以她的身手這世上又能有幾個人能躲得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大殿響起,那右相被她扇的連翻了幾個跟頭,她知道此時在氣勢上絕對不能弱下去。
“我慕琉璃是煜日的皇後娘娘,豈是你這般鼠輩能夠辱罵的!這巴掌是告訴你,言多必失,說事之前麻煩給我擦亮眼看清楚你麵前站著的是何人!”
其實她倒不是真生氣,悍婦?既然這麼說了,她若不再強悍點,倒是辱沒了他贈送的“悍婦”一詞兒。
拓跋寒懷裏的小家夥一點也沒被這情景嚇住,趴著他爹的肩頭拉著拓跋寒肩頭的小飛飛玩的不亦樂乎。
那興致可真是好,慕琉璃那巴掌扇下去後,可真是駭住了殿上的所有人,除了拓跋寒和小家夥。
拓跋寒那心底可是想著這巴掌她不扇他也會上去賜給那多嘴的人。
小家夥則是以為他娘娘在玩什麼新鮮的遊戲呢,畢竟慕琉璃從始至終都掛著微笑,淡淡的有些魅惑人的微笑。
“你……”那右相被她扇的嘴巴都歪了,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了。
“煜日的皇後娘娘?孤可不覺得你有那權力打禹溪的右相!”
夏侯桀麵上顯露的全是不滿,這女人居然敢在他麵前動手打人,打的還是他們禹溪的右相,這事傳了出去禹溪的麵子往哪裏擺!他夏侯桀的麵子又往哪裏擺!這九神大陸上的其他國豈不會拿他們禹溪做為笑談?
“王上要替老臣做主啊!”那右相本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這會又顯盡了諂媚的本事,“老臣的傷倒不算什麼,可是禹溪的麵子重要啊!煜日的皇後跑來禹溪打了禹溪的右相,這事要是傳了出去,老臣隻怕,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