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麵她也看的很清楚,她所說的話並不是毫無道理的。她現在若是想拿下煜日還顯得有些急了,就怕她剛奪過來的兵權還沒握牢就被人又搶了回去。
“大殿下在想些什麼呢?怎麼我們煜日最出色的歌舞也入不了殿下您的貴眼嗎?”沈鴻現在可算是徹底得誌了,舉著杯就向著朱礫敬了過去。
蒼老的臉上掛著笑,與一邊忍氣吞聲的頭低的不能再低的慕恩屬於兩種狀態。
慕家的幾人被安排在了最靠後的位置,本來這沈鴻可以以慕琉璃弑君的罪立刻抓了所有慕家人的,可他沒有,他要他慕恩眼睜睜的看著他是如何一步步的走向這權利的頂端的。
他要他處處忍受著被他踩在腳底下的感覺,他要他知道,現在沈家才是這煜日的王者。他想要他生他才能生,他想要他死他必須死!
朱礫捧杯琉璃酒杯一飲而盡,白起上前壓住她那還想繼續倒酒的胳膊,“殿下,身子要緊,不可多飲。”
“我知道,這點兒小酒還醉不倒我。”遞了個眼神過去,又倒了一杯下去,她知道白起是怕她喝多了待會若是打起來便會出意外,可她若是不喝了,那些個人早該生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