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野心勃勃可別把錯賴在了別人身上,你想要這煜日的江山管我屁事!”秀眉一揚,不滿那沈亦芸什麼事都扯上自己。
那拓跋皓隻是單方麵對她有些意思,現在倒成了沈亦芸殺害他的原因了,這女人果然顛倒黑白的本事。
“你這賤人,修要抹黑本宮。”眼神厲色一閃,沈亦芸接著她的話罵了句。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響,慕琉璃對著自己有些微麻的手掌吹著氣道,“抹黑?你本來也沒見有多白啊!本姑娘就賞你幾掌幫你潤潤膚色。”
沈亦芸被她那一巴掌扇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下意識的用另一隻胳膊想要去試探那腫成了饅頭的半邊臉,隻是那手還沒摸到臉就被慕琉璃抓住了,哢嚓一聲骨頭的錯位聲,那胳膊已經垂搭在了身側。
“你這……”那“賤人”兩字還未吐出來,就被慕琉璃那遞來的眼神喝住了,憋在了嘴裏。
“繼續說呀,我豎著耳朵等著呢,我看你那一邊漂亮的小臉也得整個手印才看著對稱。”慕琉璃假笑著用眼睨視著沈亦芸,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她會輕易的放過嗎?那可不是她慕琉璃的作風。
一報還一報那是針對別人,對她沈亦芸就不必這麼客氣了。
生小家夥時所受的罪,害的拓跋寒失去了武力還弄的一身的傷,三番幾次的給她下套想要害她,這些個事她都記著了,“賤人”兩個字應該送還給她才對。
匕首又深進了幾分,血珠順著匕首滴落,落在沈亦芸那亮黃色的衣裙上,映出一朵朵的血花。
“我已經放他們走了,你還想怎樣?快放了我。”脖頸上的疼痛讓沈亦芸痛苦的皺著眉。
邊上的守衛正在慢慢的圍上來,尋著機會想要上前從慕琉璃的手裏救出沈亦芸,銀麵人袖口一揮,一道銀光朝著慕琉璃的方向飛了過去。
拓跋寒躍身而起,長臂一揮把那銀光攔了下來,隻見一個指頭大小的飛鏢叮咚的落在了地上。
慕琉璃一把勒住沈亦芸的脖子,在她耳邊小聲道,“皇後娘娘,看來他這是想要你的命呢,我估計著你這位置也做不了多久了,送你一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大半夜的不僅要擔心王上的冤魂來索命,還得擔心這身邊人要謀了你的命啊!”
“讓人準備一輛馬車來,我和寒王帶您去宮外轉轉,看看咱們煜日的大好河山。”算著時間,她已經拖著夠久了,以獨孤傲的能力,應該已經安全的把人護送了出去了。
如今這情況,沈亦芸也隻能是她說什麼就應下什麼,馬上叫人備好了馬車。
慕琉璃挾著她上了車,拓跋寒則是當起了駕車的小廝,銀麵人躍上馬準備追上來,慕琉璃眸子一凝要挾著沈亦芸道,“皇後娘娘還是開下尊口,讓您那不聽話的狗奴才留在宮裏的好,否則,我怕我被他追得一緊張歪了手傷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