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肩”整個肥了一大圈,圓滾滾的身子在慕琉璃的腳邊蹭著,果然是生活好了,連這小東西也發福了,抬著腳一腳踢上那小坎肩的屁股,“天越發的冷了,你這一身的皮毛養的可真好,果然肥了有肥了的好,做個漂亮的小坎肩應該不錯。”
“坎肩”一聽她那話,嚇了一大跳,圓滾滾的身子在地上打了個滾,逃也似的竄的沒了蹤影。怎麼這女人還打著注意要拿它做坎肩呢?難道一個威武的聖獸不比一個坎肩來的有派頭嗎?
“琉璃你所說的時機到底是什麼時候?你不會是打算等到行刑那日去劫法場吧!”拓跋寒看著眼前倚在太妃椅上,淡定出奇的女人,問出了口。
“劫法場?我可沒那麼傻,約莫著沈鴻那群傻子正幻想著我會去劫法場吧,到時候逮我個正著。”連罪名都不用再去想了。
“那你是在等什麼?”
“等人。”
“什麼人?”
“男人。”
“琉璃,我不是與你開玩笑來著。”
“我知道,我沒與你開玩笑。”她真是在認真的回答他的問題。
算算日子,風沄也該回來了吧,那她等的人也該快到了。
拓跋寒又得到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等人?等男人?什麼樣的男人來了就能解決這裏的問題了?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
當晚,謎底揭曉,風沄風塵仆仆的從馬上躍了下來,身後跟著一個青衫男子,男子俊眉如劍,眸若繁星,始終帶著一臉的微笑。
“這位是?”
“樂修羅—風耹,畫的一手好畫,傳言他一幅畫能賣上千金的好價錢,當然最厲害的還是他能模仿任何人的筆跡。”慕琉璃笑著看著來人道。
“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寒王妃吧。老是聽大哥他們提起,今日一見果然是個特別的女人。”風耹麵上的笑意更深了,抱拳向慕琉璃深深的行了個禮,才從前襟裏摸出封書信給慕琉璃遞了過去。“這是大哥讓我捎來的親筆信。”
慕琉璃伸手接過展開大略過了一眼,全都是些噓寒問暖的話,見沒什麼重要的就又折了起來擱進了衣袖。
“不想問問我請你來的目的嗎?”把桌上的茶盞推向風耹,慕琉璃莞爾一笑道。
風耹端起茶盞輕輕飲了一口,麵帶笑意回道,“寒王妃想說自然會說,我又何必去開這個口呢。”茶香撲鼻,他一路疲憊,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既然這樣,我也不拐著彎了,我這次請你來是想利用你那模仿別人筆跡的本領替我仿個書信。”
“寒王妃怎知我這次來便是願意幫你這忙呢?我隻是來幫大哥送信的,既然信已經送到了,喝完這杯茶我馬上就走。”由於獨孤傲的關係,修羅殿的人對於慕琉璃總是有那麼幾分厭惡。
在他們眼裏神一般的大哥,卻被這女人連番羞辱了好幾次,他們誰也咽不下這口氣,若不是大哥攔著,所有兄弟姐妹們早就來找她算賬來了,這會逮到了機會,風耹自然要狠狠的給她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