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是自我安慰吧?寒王妃?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會煜日已經是沈家的天下了。”這老頭兒可真夠樂觀的。
“琉璃,你一定要救救我們,我可是你的親爹啊!”慕恩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老淚縱橫的。
“我們已經斷了關係了,右相大人。”冷冷的音調讓牢裏的人心中一冷,連最後的希望都破滅了。
慕大夫人一直不喜歡她,此番這步田地了,她早就沒了以前的銳氣,拖著慕思煙扒著木欄哀求著,“琉璃,大娘對不起你,大娘向你道歉,你高抬貴手救救我們吧。”
“大娘?哼,我可不記得我有個大娘。”這女人的態度轉變的可真快,若不是看在慕天風的麵子上,她的話會更難聽。
“你們給我聽著,不想死就給我撐著,隻要不認罪我便還有法子救你們,若是誰撐不住招了,那我就算想救你們也是徒勞。”這敘舊的戲碼根本不適合她,她還是先說正事要緊。
“好,我們會撐下去的。”慕天風點頭道。
“那小廝是怎麼回事?還有那書信到底是什麼內容?”隻有對事情了解了她才好想下一步該怎麼走。
慕恩顫抖著聲音道,“小廝是一個月前剛招進府裏的,我看他勤快就調到了身邊當隨身的奴仆,卻沒想那家夥是個叛徒,居然誣賴我與巨野的皇子通敵叛國。我根本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的書信,那書信是蕭戰忌寫給我的,要我把煜日的邊關布防分布透露給他。最恐怖的是與那書信一起被發現的是一張精準的煜日邊關布防圖。”
“書信和邊關布防圖?”寒王府裏的院子裏聚集了滿滿一屋子的人,拓跋寒和慕琉璃都還是一身夜行衣沒來得及換下來,就招來了風行他們。
“沈鴻為人奸詐多疑,他不會信任任何人除了他自己,所以,突破口還在他那裏。”慕琉璃指出事情的關鍵。
“可是我們一整天的跟著他並沒發現什麼異常。”風沄是負責盯著他的,他連眼睛都沒眨巴一下,根本沒發現任何異常。
“不,以他的為人,為求安心他會不時的去看那小廝和信件,隻是你沒發現而已,告訴我他這幾天的活動,最細小的也不能落下。”
慕琉璃拿著紙筆記下風沄口述裏的疑點,用毛筆在酒樓喝酒和林間小憩處分別畫了個圈圈。
“你是懷疑他在這兩處有蹊蹺?”拓跋寒盯著紙上的字道。
慕琉璃小臉一揚,自信滿滿,“不是懷疑而是確定,隻是暫時還不清楚這兩個地方到底是哪個地方有蹊蹺。所以明個我會親自去跟,風沄我有其它重要的事要你去辦。”
“什麼事?”拓跋寒急著問,他想第一個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一抹興味浮現眼底,“告訴你就沒意思了,等到時候你便知道了。”說完低著頭在風沄耳邊嘀咕了幾句,隻見那風沄麵上神情連著變換了幾次,看向拓跋寒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