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生之術必須是帝王之身,真龍天子才能修煉,所以本宮並沒有修煉。”沈亦芸巧妙的答道。這話她早就與拓跋皓解釋過了,那拓跋皓根本沒多想就信了,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想長生。
“這樣啊!果然是神奇的很。”嘴角微勾的陽氣一抹笑。那沈亦芸給的理由有多牽強,傻子都明白這女人在鬼扯,而那拓跋皓居然也還真信了,他真是連傻子也不如。
“寒王妃這麼聰明,想必已經清楚這次王上招你進宮的原因了吧。”沈亦芸覺的她的笑異常的刺眼,她實在不明白為何她還能笑的出?她若想把她打入大牢那是多麼輕而易舉的事。
慕琉璃莞爾一笑,“當然,宣旨的公公念的極清楚,琉璃耳朵也很好使,聽的明明白白,說是右相涉嫌叛國,讓我來協助調查來了。”
“嗬嗬,知道就好,如實招來,你是否知道右相私通敵國!而你嫁給寒王也是右相設的一個圈套!”沈亦芸臉色一變,厲聲斥道。
殿上的大臣們全都指著慕琉璃低聲嘀咕起來,現在煜日朝堂上完全是被左相沈鴻控製了,連右相都被滅了,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沒什麼的實權的小官。
“怎麼?王上還沒開口,皇後您卻先說話了,琉璃不知道什麼時候國事輪到女子幹涉了?”她問她就得答嗎?太小瞧了她慕琉璃了吧。
沈亦芸再次被她弄的臉色難堪,“王上身體有恙,我替他問的而已。”隨口胡謅了一句卻正好中了慕琉璃的下懷。
“身體有恙?皇後剛剛不是還說王上在修煉長生之術嗎?那麼厲害的長生之術居然還能生病,果然是神奇!王上身後簾子裏的那位奉天大仙可要解釋下了,什麼長生之術連龍體也不能保重?”
進了大殿就發現有人藏在拓跋皓那龍椅後麵了,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誰了,再加之銀麵一閃就可以完全確定是誰了。
銀麵人從龍椅背後的珠簾裏走了出來,衝著拓跋皓行了個禮,又看向慕琉璃,“寒王妃問的好,隻是這是仙家的秘密,不能透露還請寒王妃恕罪。”
剛剛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裏,這女人太厲害了,可以說的那一國之後啞口無言。而那沈亦芸真是沒有用,幾句下來就敗下了陣來胡亂瞎扯差點壞了事。
那拓跋皓也不是傻子,這幾日也覺得自己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還特意問了他,好在他靈機一動回了他,說那是成仙的必經之路,等真正的長生了,身子隻是個皮囊根本不用擔心,那拓跋皓才沒一直追問下去。
先如今又被提起了,他瞥見了拓跋皓眼裏的疑問。
“既然這樣,琉璃也不多問,隻是覺得一個國家若是女子過問國事總覺的不妥,我倒是無所謂,隻怕傳了出去咱們煜日的麵子不大好看。”慕琉璃適時的表現出為難之色,那意思是她也是為了煜日好。
拓跋寒自然不會讓她孤軍奮戰,也開口道,“煜日自古到今卻是找不出女子過問國事的事,本王也覺得皇後娘娘您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