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怎麼都這般難受了還想著她,他情願自己難受就算死掉也不碰她嗎?慕琉璃的視線停在那張痛苦的俊容上,****的解法隻要有個女人與他纏綿就可以了,那她也是女人,隻要她願意就能馬上替他擺脫這藥物的折磨。
掙脫掉他的大手,一掌揚起把殿內的蠟燭和油燈全部熄滅了,隻有那點點月光透過門窗曬了進來。
三下五下除去身上的衣物,上身隻留下一件肚兜,下身則是一條短短的短褲。從未經過男女之事的她,也隻能憑借著電視和書上看來的東西,自顧的摸索著爬到了拓跋寒的身上。
她也不想兩人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關係,可現在她卻無法看著他痛苦而不去幫他。
“呼,呼,你,你這是幹嘛?”手臂碰觸到她那粉嫩柔軟的肌膚,拓跋寒整個身子都叫囂了起來。
他都已經快控製不住自己了,她居然還脫了衣服湊上來。這真是把他往死裏逼啊!
“別說話,我忘了下麵怎麼做了。”這種事她又沒做過,一時間腦袋裏擠出一大堆男女交纏的畫麵,第一步應該怎麼做來著?親他?親哪裏?臉?還是嘴巴?不管了都親一遍得了。
她自己在心底演練了一遍,才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俯下身子在他的俊臉上吻了起來,生澀的吻卻激起了拓跋寒最原始的欲望,舒服的哼了聲,這女人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嗎?
“唔……”正想要給她最後的警告時,薄唇已經被她那粉嫩的嘴唇給堵了起來,再也按捺不住心裏的渴望了,長臂一揮把身上的小身子摟的更近了。
碩大的宮殿裏隻聽到兩人重重的喘息聲和慕琉璃時不時發出的咒罵聲,“拓跋寒你夠了,第幾次了!”
“我覺得我現在還渾身難受。”說完身子又壓了上去,手指不饒人的在她身上點起了火。
一陣天雷地火之後,慕琉璃已經累的夠嗆了,怎麼沒人告訴她做這事會這麼的累人,“該死,她到底給你下了多少藥?”怎麼都這麼久了他還這麼精力旺盛,她身子都快酸死了。
全然沒注意身側的大男人,嘴角漾氣的微笑,隻有他自己清楚,除了前麵幾次是真的藥效作用,後麵那些可都是他想利用這個好機會好好愛她一次。
雖然很累,可那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卻又吸引著她去迎合他的懷抱,放縱了一次又一次。
當清晨的日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時,慕琉璃依舊裸著背趴在拓跋寒身上,小臉上滿是疲憊,嘴角卻蕩起幸福的笑。
兩人的發絲糾纏在一起,拓跋寒的大手覆在她的腰間,貪婪的看著胸前熟睡的小臉,心裏一陣暖意襲來,好在她來了,否則昨日他都不知該怎麼辦了。
若是能一輩子都這樣擁著她該多好啊!從未有過的滿足感躍上心頭,大手忍不住扶上那絕美小臉,暖暖的碰觸把慕琉璃弄醒了,“嗯……”小臉習慣性的磨蹭著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