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安排,拓跋寒持有反對的態度,“不行,那黑衣人善用毒針,你這一趟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該怎麼辦?你在這看著兒子,我去幫著尋小八公主。”
他說過他要替她遮風擋雨,他要為她抵擋一切危險。
“我用毒針的時候他們還不知在哪裏呢,倒是你很少見這些不算光明正大的手法,真刀槍你不用怕,可這若是來個陰招我看你是很難應付的了。”
她以前傭兵的時候,常用毒針殺人,隻是輕輕一碰人就倒地了,所以對使用毒針的人手法算是了解的很,像拓跋寒這麼光明正大隻從正麵殺敵的人,對付這些個人遠沒她來的順手。
兩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商量了半天,慕琉璃是覺得她去比他去要合適的多,可拓跋寒卻隻認一個死理那就是危險的事他去做就好,她必須要安安全全的。
卻沒想弄了半天最後的決定是讓風行和風瀟他們幾人帶著坎肩守在小家夥身邊護著小家夥的安全,朱礫也從宮裏調來了幾百的護衛把整個客棧裏外圍的嚴嚴實實了,兩人才一塊跟在小美人身後去尋人。
“寒王妃你放心好了,這些都是我最得力的手下,若是小世子有個意外,白起拿人頭謝罪。”白起信誓旦旦的向慕琉璃保證著。
慕琉璃瞥了他一眼,倒不是她不信他,而是兒子對於她來說是不能允許他發生任何意外的。
這會雖有這麼多人護著他,她還得自己給自己做思想工作,暗自在心裏道,沒事,風行和風瀟的身手這占極是找不出幾個人能敵得過他們的,更何況還有坎肩那個關鍵時刻能嚇嚇人的大家夥呢。
好不容易心安的準備離開了,步子還沒邁出去,碧月的喊聲已經傳來了,“小姐,小世子醒了。”
“醒了!”糾結了半天才決定兩人都走的,卻沒想小家夥突然就醒了。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小美人在前麵跑著身後跟著好幾百人,最前頭的騎著黑色駿馬的拓跋寒懷裏還抱著個小娃娃,小娃娃開心的手舞足蹈很顯然是在享受這策馬奔騰的快感。
朱礫和白起雖覺得這事有些荒謬,卻沒有開口,畢竟人家答應幫她們了,她們也沒必要這麼婆媽的去管人家帶孩子還是帶著小寵物的事。
弄到了最後,客棧裏留的隻剩下碧月一人,風行和風瀟他們本就是閑不住的人,這會一聽說是要去會會黑衣人也躍上馬跟了上來。
眾人行了大約有一個時辰的路,在占極都城外的林子裏,小美人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在慕琉璃的馬下嗚嗷的叫著。
它雖是難得一見的小獸,有點靈氣卻終究不是坎肩那樣修煉了上千年抑或上萬年得靈獸,它那嗚嗷嗚嗷的叫聲,慕琉璃是沒那本事聽的明白的,隻能胡亂猜測,“是不是就在這附近?”
小美人點點頭,又朝著慕琉璃左側的方向嗚嗷了聲。又扯著慕琉璃的衣裙往下拽,慕琉璃那本就被它扯開了一道大口子的裙擺又嘶的一聲被它拉下一道布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