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獨孤傲聽的出施樂那話裏的期待,扭頭看了眼微笑著的施樂,再看看表情淡然的慕琉璃,他應該要回去嗎?變回那個受大家信賴整個修羅殿的惡修羅嗎?
像是突然想開了,微笑的朝著施樂點了下頭,“回去吧,讓老九和老十去雲依河裏釣些銀魚,讓四妹下廚給你做頓最拿手的全魚宴。”他覺得自己好自私,為了自己的喜好而剝奪了施樂的快樂與生活。
獨孤傲與施樂突然間就消失了,走的很突然,當拓跋寒寒著臉與他們道別時,臉上還帶著些許的不悅,那男人可是對自己的女人有著特別的心思的。隻是這麼一路下來,突然走了,自己少了瞪眼的對象好像又少了些什麼似的。
他們是在突蒙和占極的交界處分開的,獨孤傲和施樂要去的是禹溪的都城,而拓跋寒他們是要通過占極原路返回煜日。
剛踏入占極的地界,就聽到一個讓慕琉璃有些吃驚的消息,占極的大皇子朱礫不顧眾人反對革了淩老將軍的將軍之職,還以欺君之罪抓了淩老將軍和其子淩雲。
“那沈亦柔這次的任性可害了不少人。”慕琉璃記得上次那朱礫因為白起受傷而擔心的小臉,以她大皇子的身份,她定不會輕饒了那沈亦柔的吧。
“那朱礫並不是個簡單的角色,那淩家握著占極三分之一的兵權,她隻是用這招來奪了他淩家的兵權。”拓跋寒分析著占極此時的形式,對於朱礫這次的做法,他知道並不是為那白起報仇那麼簡單。
事實正如拓跋寒所想的那般,朱礫隻是想借著沈亦芸這件事來奪那淩家的兵權罷了,顯然這隻是她的第一步,因為慕琉璃她們步入占極都城的時候,又聽到了另一個傳聞。
路上的行人討論的話題全部是圍繞著他們大皇子朱礫的,“聽說大皇子任命白家的那小子當了上將軍了,可那白家的小子根本沒什麼戰功。”
“是啊!淩老將軍可被那冒出的女兒給害慘了。”
“什麼女兒?咱們大皇子說了,那女人其實個煜日逃出來的囚犯,我在皇宮裏有個當差的兄弟,他那傳來的消息說,大皇子捎信去了煜日,請煜日左相過來認人呢。”
“那女牢犯和煜日左相難道有什麼關係?”小市井裏藏不住事,很快圍了一堆聽故事的人,一個個豎著耳朵,生怕遺漏了哪個八卦。
“當然有關係,我宮裏那兄弟說了,那女牢犯其實是煜日左相家的二小姐,因為想要毒害煜日寒王的王妃不知怎麼的犯了欺君之罪,被關進了煜日的天牢,從那天牢逃了出來,又想來咱們占極當皇子妃,被咱們大皇子識破了她的詭計。”
那中間被圍著的家夥一點也不低調的講著他聽來的秘密。
“你們說那煜日的左相可會過來?”一個聽故事的人問了句,眾人順著聲音看去,是個抱著孩子的漂亮女人,那女人身邊還立著一個俊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