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鬧騰著已經到了大半夜,慕琉璃打著哈欠倚在拓跋寒的懷裏進了屋子,床上的小家夥好像心有靈犀一般,剛剛睜開朦朧的大眼,嘴角還沒來得及瞥下來,慕琉璃已經把胸部塞了過去。
有了吃的,小家夥那嘴角又自然而然的彎了上去。
碧月悄無聲息的退出了屋子,終於得到兩人獨處機會的拓跋寒,開始低聲的發著牢騷,“你不該跟我解釋下所有的事嗎?為什麼要裝失憶?為什麼要不顧危險抱著我?為什麼要幫助南宮奪?那石頭又是怎麼回事?……”
他有太多的為什麼要問,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慕琉璃低首撫摸著小家夥那剛長出黑烏烏的發絲,“你說小家夥這頭發長長了要幫他剪剪嗎?不對,你們這好像從孩童時候就要留長發的。”完全是自顧自的說,根本沒搭理拓跋寒先前的那些疑問。
“回答我的問題,別躲避。”黑眸不放棄的盯著她,一定要問出個答案。
慕琉璃本是懶得去解釋那麼多的,一來麻煩,二來沒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可這拓跋寒搞得她有多大的秘密藏在心底似的,她最大的秘密就是她根本不是這兒的人,這事她早告訴他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