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南宮奪,“您說是不是?奪王殿下。”
南宮奪心底對這女人早已佩服的五體投地了,沒想她竟然能把南宮逸逼得無話可說,而且像教訓蠢貨一般的教訓了他一番,看著南宮逸那氣的發綠的臉,想笑卻又隱在了心底,“南宮奪從來沒有要謀奪王位的心,還請王上明察。”一直以來,都是他被那南宮逸說到無從回答的份,卻沒想這女人又一次替他出了口氣。
拓跋寒摟著她,把那還想說話的小嘴捂住,夠了,她那蒼白的小臉看得他心都痛了,施樂告訴他,她那傷連呼吸都會疼,何況是講這麼一大堆的話。
“既然都這麼清楚了,我想突蒙王該放我們出宮了吧。”她那身子就該安靜的養著才行,他不想在這突蒙耽擱太久,特別是麵對南宮奪那個曾經把她從自己身邊奪走的男人。
南宮逸把一切看的很明白,煜日本就比突蒙強大,此時自己手裏根本沒有任何證據指正那拓跋寒與南宮奪勾結一事,若是硬要按個罪名恐怕難以服眾。
他雖是笑,卻笑的很難看,“當然,這群庸臣聽信了讒言,冤枉了寒王,寒王見諒!這位姑娘說的是,孤也認為寒王和奪王並沒有串謀奪取突蒙江山的心,一切都是個誤會。”看來他得要另尋機會把那南宮奪的宮殿占為己有了。
“寒王不用急著離開,孤得設宴給各位陪個不是才好。奪王也難得下山,必須留下一同赴宴。”馬上又端起了他那一國之主的威嚴。
宴會設在突蒙皇宮裏的禦花園內,慕琉璃摟著小鬧鬧本是極排斥這種場合的,奈何那南宮逸指明了要她到場,她推脫不開,隻能硬著頭皮前來,沒想身邊坐的就是南宮奪。
“仙兒。”南宮奪又以仙兒稱呼她,被她一個冷眼瞪了回去。
拓跋寒本是與南宮逸舉杯的,一邊南宮奪的叫聲讓他不爽到了極點,一飲而盡杯裏的酒,大手把慕琉璃攬了過來護在懷裏,生怕自己的寶貝被別人窺視了去,“在下與奪王也算有緣,來,在下敬奪王一杯。”
他可不願意給機會給他找慕琉璃講話,先拿酒堵了他的嘴巴再說。
南宮逸身邊坐著的是他剛納的新妃子,一個渾身跟沒了骨頭似得黏在南宮逸身上的女人。
“王上說奪王的眸子是紫色的,臣妾還不相信,今個見了還真是如此,這猛的一看可嚇死臣妾了。”小嬌羞拍著胸口嬌弱的喊了聲。
那聲音故意拔高了,好讓這宴上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的,也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移到了南宮奪的紫眸上。
就算再怎麼無所謂的態度去偽裝,南宮奪的麵上還是有些無措之色。他以為自己早已受慣了這些射來的嫌棄目光,卻沒想在慕琉璃麵前,他卻開始痛恨自己是個與別人有異的怪物了。她該知道,他南宮奪是個多麼遭人嫌棄的怪物了吧。
慕琉璃一眼就看出那女人明顯的是在演戲,再看看那南宮逸嘴角的笑意,自己的親弟弟被別人嘲笑了,他卻能笑的那麼開心,估計那女人這出戲根本就是他授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