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別過臉,扯開話題,“你的身子可有哪裏不舒服沒?我讓施樂進來幫你瞧瞧。”他前一夜的那個瘋癲狀態真的把她嚇到了。他現在雖然醒了,可她還是擔心他再出什麼差錯,揚起車簾喊停,把施樂給招了過來。
施樂眯著眼睛打量著臉色紅潤的拓跋寒,替他搭了下脈,“他好的很,你與其擔心他不如注意自己的身子。”瞥了眼氣色很差的慕琉璃,這女人真的很厲害,傷成這樣了,還能冷眼瞪著他。
“我沒事!”
“她怎麼了?”
兩人同時開了口,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慕琉璃早就把那快嘴的施樂給殺了。
“說,她到底怎麼了?她的身子是不是受傷了?誰傷的她?”拓跋寒著急的一連問了幾句。
施樂一退幾步,才道,“你喝下那藥後,整個人氣息亂竄,渾身迸發出強大的武力流,我剛一靠近就被彈開了,而她卻死死的抱著你,怕你忍受不住去拿頭撞擊地麵。”
“是我傷的她?”這個回答讓拓跋寒有些意外,他一直想不通如此厲害的她會是誰傷了的,卻沒想是自己下的手。
慕琉璃朝施樂狠狠的瞪了過去,扯下簾子,看向滿臉愧疚的拓跋寒道,“你別聽他胡說,我這身子養上幾日就差不多好了,再說了,又不是你傷的我,是我自己硬是湊上去的。”不容他多想,把小家夥又遞給了他,“與其煩惱我的身子,倒不如想想怎麼對付那突蒙的王上,他派人把我們抓來說是你與那南宮奪串謀想要奪取他的皇位。”
果然是流言蜚語,小人難防!那南宮奪和拓跋寒劍拔弩張都要動打了的模樣居然能被人形容成是一起密謀奪取他突蒙江上的。
兩人說話間,車子已經在宮外麵穩當當的停下了,南宮奪躍下風狸一臉笑意的等著從馬車裏出來的慕琉璃,卻沒想看見得是拓跋寒擁著慕琉璃,而慕琉璃抱著小鬧鬧,一家三口超級溫馨的場麵。頓時整張臉垮了下來,心中滿不是滋味的,想昨日她還是倚著自己的懷抱的。
此時不開心的,卻不是他一人,獨孤傲也是一臉的吃味,昨夜他一直守在她身邊,她呢喃間叫喚的都是拓跋寒三個字。
拓跋寒自從知道了慕琉璃的身子有傷後,就一直阻止著她做過於激烈的動作,連下馬車他都在一邊用長臂護著她,讓慕琉璃以為自己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
“我真的沒事。”拓跋寒太過小心翼翼的了,連走路也攬著她的腰,還自覺的把小鬧鬧也搶了過去抱在懷裏,此時的慕琉璃連走路的步伐也被他限製的死死的了。
對於她的扭捏,拓跋寒一直沒放在心上,依舊我行我素的該攬著腰還是攬著腰,該摟著肩便伸手去摟肩。
突蒙雖是這大陸上最小的國家,卻有著不比煜日差的宮殿,正對著宮門的正殿上此時聚滿了人,那些個人南宮奪一年都要見上個幾次的,大多是突蒙王—南宮逸的心腹,也正是這些人,沒事在南宮逸耳邊煽風點火的,希望除了他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