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奪,你若是這樣做,我會恨你的!”心裏雖急的要死,麵上卻一臉淡然,隻是口氣冷的有些嚇人。
“你隻要服下這東西,就會忘了一切,怎麼還會記得我對你做過的事呢。”南宮奪隻是稍稍一荒神又立刻恢複了那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慕琉璃被他那越來越近的步子逼到了床角,一張絕美的小臉布滿怒氣,被束縛著的手揚起極力的推嚷著那湊過來的胳膊。
“滾開!我不要吃。”她才不要服下那失心草,她不要忘記拓跋寒,不要忘記小家夥,不要忘記與他們發生的一切,不管是美好還是傷心,她都要記在腦海裏。
南宮奪一隻手按住她亂揮的手臂,一隻手扯著那失心草的黑色種子往她的口裏塞了過去。不管她是否願意,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他南宮奪想要的東西就必須得到,她也一樣。
慕琉璃從未想過,自己會這麼的狼狽,衣物淩亂的掛著身上,頭發也由於過大的掙紮動作而散在肩頭,唇瓣被南宮奪大力的動作而弄的紅腫起來,勢必要把那失心草種塞到了她的嘴巴裏,不由的又暗自咒罵了聲,該死的南宮奪,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整個沒拿她當女人看,不,是沒拿她當人看。
此時掙紮已經徒然了,心頭湧上一計,假意吞下那種子把它夾在舌尖下,然後裝昏迷,一頭栽在了床上。
那南宮奪見她突然昏迷了過去,急了,連著又是抹脈又是探鼻息的,晃悠了幾下見她依舊沒什麼動靜,隻好帶著風狸去外麵喊人去了。
慕琉璃趁著他踏出房門的空隙,以極快的速度吐出了那失心草,奈何人現在被束縛著,動彈不得,眼見著那南宮奪就又要進來了,急著把那草藥吐在手裏,藏到了衣袖裏,好在以往在袖子裏帶著匕首帶習慣了,這手裏的動作練習的多了也就熟練了。
那南宮奪進來時,她已經蜷著身子又昏睡了過去。在南宮奪幾聲叫喚下,假裝著悠悠轉醒,清亮的眸子充滿膽怯的看向南宮奪,“你是誰?我,我又是誰?我這是在哪裏?”
聲音如小貓般細小,身子還不停的顫抖著,像是被嚇壞了。
南宮奪見她不認識自己,也不記得她自己是身在何處了,心想難道是那失心草起了作用,興奮的撫著她的手臂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慕琉璃怯生生的抬起頭,滿臉驚恐,“我,我不記得了。”說完那眼眸裏已經布滿了水霧,身子蜷縮著,像隻受了傷的小獸,拽了下南宮奪的衣角,“公子,你可以告訴我我是誰嗎?我怎麼想不起自己是誰了?”
好在她看過古籍上記載的“失心草”的藥效,服過這草藥可在短時間內失去記憶,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
南宮奪喜悅的撫摸著她的頭,編著自己想好的謊言,“你叫仙兒,你是本王的王妃,前段時日摔到了頭,所以才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南宮奪心想,她猶如一個仙子般出現在他麵前,他就叫她仙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