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寒實在是無語了,若真有這麼一位他想把視線一直停在她身上的姑娘那也一定就是她,根本不會有其他人。
“你聽我說,我隻是覺得那台上穿紅色衣服的那位有些眼熟,真沒別的意思。”無端被冤枉了,得極力辯解才行。
慕琉璃止住步子,朝著那台上掃了過去,尋找他說的那位紅衣姑娘,拓跋寒乘機靠了過去,低聲在她耳邊道,“你不覺得那人很像沈亦柔嗎?”
沈亦柔?慕琉璃盯著那台上唯一的紅衣女子瞧了過去,其他人都是一身素色的白衣或是水色粉色的衣裙,隻有一個姑娘一身火紅色的衣裙,在那一排人裏最為顯眼。
雖用紅色麵紗遮住了臉,可那雙眸子和那身形卻是與那沈亦柔有幾分相似的。
“真的很像她,但應該不會是她,她不是還在煜日大牢裏關著了嗎?”慕琉璃搖頭否認。
“不一定,因為王上曾告訴我,她在牢裏自殺死了,我一直不信她會這麼輕易的就死掉,想來是有人為幫她脫身使得計謀。”拓跋寒盯著那貌似沈亦柔的女人道。
“哼,我說這次回去那左相怎麼沒鬧騰,原來人早就救出來了。”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根本沒時間再去管這沈亦柔的死活,隻是若真是她,為何會出現在占極的皇都呢?而且還參加這所謂的荷花聖女選拔。
直到那紅衣女子開口說話了,慕琉璃才確定那人確實是沈亦柔沒錯,依舊那麼富有心計的話語,依舊那麼傲視一切的態度,不是她又能是誰?本來沒什麼興趣看下去的,現在又被這沈亦柔給挑了起來,她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幹嘛?
“聽說這次荷花聖女是為大皇子殿下選的妃子,大殿下去了趟煜日卻中毒而歸,王上才下了這命令選個荷花聖女為大殿下衝衝喜氣的。”
“是嗎?我也聽說了,這些個女人都是咱們占極各家大人們的閨女,這次哪家女兒若是被選上了,也就意味著那位大人將平步青雲獲得聖寵了。”
邊上人的對話,讓慕琉璃清楚了這沈亦柔來選聖女的目的,無非是為了那大皇子妃的位置,隻是那朱礫壓根就是個女人,她倒是想瞧瞧這被煜日寒王休了的女人怎麼耍著手段再擠上占極皇子妃的位置。
讓慕琉璃更加吃驚的是,那沈亦柔邊上站著的翠色衣衫女子也看著有幾分眼熟,就好像,好像是,朱礫!心底暗道,看來這出戲是越來越好看了。
諒誰也想不到這台上站著的居然還有大皇子朱礫本人吧。
“拓跋寒,你瞧瞧那翠衣女子是否也看著眼熟?”蹭了下拓跋寒的胳膊道了聲。
翠衣女子?拓跋寒抬眼看了過去,“那眉眼是有點眼熟。”隻是他卻想不出在哪裏見過了。
“我看你那心裏就隻有沈亦柔了,其他的姑娘怎麼能入得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