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珠子而已,犯得著去死嗎?你以為你這麼說我便會把你珠子給你不成?不巧的很,慕琉璃從不受人威脅。”想死也別在她們寒王府了斷啊!礙著她的眼了都。
“那您是逼著我動手嘍。”男人大手握緊了劍柄,全身的氣流已經凝聚了起來。
“王妃小心!”風瀟和風飛一起飛了進來,擋在慕琉璃身前,想要傷害他們王妃先過他們之一關,剛剛若不是離的遠,這大塊頭他們早出手攔下了。
慕琉璃一聳肩,譏笑的看向那男子,“看來不需要我出手,就會有人完成你要死的心願。”風瀟和風飛的功夫她也大概能摸清楚,單個人或許鬥不過這男人,可兩人若是聯手,打敗這男人是綽綽有餘了。
“住手!白起,我說過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眾人尋著聲音一起看向屋外,一個紅衣錦服得男子怒氣衝衝的朝屋內喊著話。其他人不認識那紅衣男子,慕琉璃卻識得,笑著道,“大殿下酒醒了?”
“謝寒王妃關心,咳咳……”劇烈的咳嗽了一陣才緩緩的又開口道,“本殿已經沒事了……咳咳。”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好一會才慢慢消停下來。
“殿下!你沒事吧?”黑衣男子也就是白起,幾步上前扶著朱礫那搖搖欲墜的身子,關心的問了句。
“你還當我是你的主子嗎?咳咳,我說的話你就不打算聽進去嗎?咳咳咳。”朱礫沒說兩句又開始咳的厲害。
“當然,白起一直當殿下是白起的主子。”
“好,那我們現在就走,不準再來打擾寒王妃!”
“可是那人魚淚珠是您的保命之物,必須要回來!”白起倔強的朝著朱礫喊了句。
“本殿的事不要你管,我朱礫輸了便是輸了,輸了的東西便是人家的了,咳咳……,豈能再要回來!讓人瞧著笑話咱們占極都是一群說話不算話的鼠輩!咳咳。”她的生命算什麼?從小到大,娘親都教育她,她是占極的大皇子,背負著占極的榮辱興衰,豈能因為她而壞了占極的名聲。
她雖不是男子漢大丈夫,卻也懂得承諾是金的道理。
慕琉璃聽著這一唱一和的,再看看那朱礫的臉色是越來越蒼白,說話也越來越小聲,連那咳嗽聲也變的有些無力起來,看來真的病的不輕,可以感覺到她那越來越微弱越來越紊亂的氣息,並不是靠她那點破演技就能演的出的。
昨日見她還是好好的,今個就成了病美人一個了,那白起一直嚷著要她交出人魚淚珠,莫不是與那顆人魚淚有關?
“大殿下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生病了?”出於道義慕琉璃還是問了句,瞧那朱礫病怏怏的模樣,還有那白起痛苦的要死的表情,她實在是沒狠下來心。
發現自從生完了拓跋鬧鬧那小家夥,自個是變的越來越心軟,越來越多事了。這事若是擱在以前,直接讓人拖出去便解決了,那朱礫是死是活,她慕琉璃絕對是眼皮兒都不眨巴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