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與慕琉璃剛剛那明擺著搶東西的動作,這大殿裏的人又是一陣噓聲,“那右相家的小姑娘可真是個厲害的人,連占極大皇子的東西也敢搶!”
“就是,就是,你看看剛剛那架勢,那麼壯的一個男子也攔不住她。”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卻都隻敢壓低著聲音切切私語著。
慕琉璃心情好的不行,摸著懷裏擱著的人魚淚珠,這次可真是得來毫不費工夫啊!隻是那憋得難受的肚子被剛剛那麼一動更是憋的急了,隻好在拓跋寒耳邊輕輕說出自己的窘狀。
拓跋寒不知是該笑還是該生氣,擁著他向拓跋皓道,“琉璃好像也有些醉了,臣弟先行告退了。”
出了殿,慕琉璃就找到地方解決了生理需求,頓時暢快了不少。馬車內,小鬧鬧玩耍著他親娘與人拚酒得來的人魚淚珠,嘻嘻哈哈的甚是開心。
“你的酒量怎麼回事?我以為你根本不會喝酒。”拓跋寒一直以為她是很厭惡酒這樣東西的。
“哦,上次在雲夢澤尋那血誅草的時候順便拔了棵化解酒氣的藥草—無醉。今個進宮之前我服下一顆那無醉的種子,沒想那些酒就是擱在我鼻子下也聞不出半點酒氣了。”
她也不知自己怎麼隻是在書裏瞄了眼那無醉就能一眼識得了,那日在蛇窟裏隻是覺得有意思才順手摘了棵。這次去宮裏赴宴,她知道又會在滿是酒氣的情況下待上好久,於是便提前服了顆無醉的種子,卻沒想正好派上了用場。
“難怪你身上沒有半點的酒氣,這世上竟然有這種草藥。”拓跋寒也覺得很是稀奇,那麼十幾壇酒下肚她周身卻沒半點酒氣,隻是浮著她身上特有的幽香,聞著那熟悉的幽香,拓跋寒酒氣後勁衝腦,大膽的把人摟在了懷裏。
“拓跋寒!”慕琉璃下巴抵在他的肩頭,有些微愣卻沒有立刻推開他。
“讓我抱抱吧,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會被他贏了去,若真是被他贏了,我拓跋寒今晚便是拚了這條命也會阻止他朱礫把你從我身邊帶走。”酒勁上來了,某王爺一股腦的道出了心裏話。
“你忘了你這煜日寒王的身份了?”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
“我都想過了,到時我自願撇去這寒王的身份,我拓跋寒做的一切事與煜日無關。”一直以來他都為著這煜日活著,現在就算說他拓跋寒自私也罷,他要把她留下。
慕琉璃眼角有些濕潤,若說不感動那也是假的,拓跋寒的性子她清楚的很,根本不是會說甜言蜜語的人,此時卻摟著她說著這麼一大堆感動人的話。
“傻瓜,你以為那朱礫真會把我帶回去娶我為妃不成?”她對女人可沒什麼興趣。
“他一直瞧著你,又拿你當賭約,可見他對你上了心,你不曉得你站在那大殿上,渾身泛著耀人的光彩,有多少男人想要飛蛾撲火的撲上去。”他希望她的美好隻有他一人知道,可就算她一身樸素不過的白衣也擋不住她的風華,卻多了幾分仙氣。